了五年,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了,“梅子你是不是失恋了?”
每次梅子失恋都是这种平淡的态度,其实她内心是崩溃的,只是不想表露出来;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要帮她发泄,带她去游乐场刺激一番,然后再去k歌,再去喝个烂醉,等第二天醒来,她就会忘记了过去。
只是,这次比较特别,以前是男友分手,这次是未婚夫分手,性质大不一样,我怕梅子有轻生念头!
“梅子,你等我,别干傻事啊。”我匆匆挂了电话,在屋里转了一圈。
向背包里随便丢了点东西,又拿起笔给外婆写个张便条,才飞奔而去。
心里想着梅子,在车上又不断安慰了几句,听她说话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心里才稍微安稳些。
等我进小区的时候,已经万家灯火通明,路灯都亮了。
从正门踏入单元楼,一路走来没看到几个人,楼下广场舞大妈都没见一个人影。
“奇怪,都睡这么早?”按下电梯,向上的箭头亮了,但是停在一楼的两部电梯丝毫没有反应。
我伸手又多按了两下,右边的电梯门终于打开。
昏暗的灯光把狭小的电梯厢照的阴森森的,我记得之前电梯好像不是这样……我犹豫的迈出右脚,踏上电梯厢地板上,软软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轻皱眉头,前倾身体,向里面看;赫然发现电梯靠墙壁角上,放着一双鞋。
那是一双红色高跟鞋,在昏暗的灯光下,颜色显得深红陈旧,更像是干枯的鲜血。
惊得我全身一冷,连忙收回了右脚。
本打算扭身就跑,但是毕竟见了那么多鬼,神经早就有些大条;加上电梯慢慢合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心里稍微安慰了些。
“谁这么恶搞,电梯里放一双红色高跟鞋。”我不满的呼出一口气,伸手向包里摸手机,想给梅子打电话,一是想有个人跟我说话,我心里不至于那么害怕。二是让她在门口接我;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惊悚不安。
按了梅子的号回拨后,伸手按电梯按钮。
还是右边的电梯门打开,我伸手把电话放到耳边,传来滴滴的连线声。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还没来得及迈出去脚,便看到里面出来一位打着花伞的女人。
我头皮一紧,全身过电流一般,冷汗都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右边电梯明明一直停在一楼的!
那打伞的女人也不看我,迈开脚步,发出哒哒的响声;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散出一缕清香;我紧贴着墙,看着她一步步走远。
借着楼道里的灯光,我看到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就穿在那女人的脚上;而且从她深红的衣服上看,不像是现代的布料和款式……有点像我外婆年青时穿的那些衣服。
手里的电话传来梅子的声音,“喂,死丫头,怎么不说话,真是见鬼?!”
被梅子这么一说,我胸口咯噔咯噔乱跳,震得我全身都开始发颤,“梅梅子,快下来接我,我我见鬼了。”
“啊?”张梅怪叫一声,随后我听到了关门声,“别挂电话,我马上到。”
把手机死死攥在手里,安静的楼道里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还有手机里传来的压抑哭泣声……楼道里是声控灯,我为了让周围亮起来,只能一直跺脚;心里不断祈求梅子能快点来接我,“梅子,你来了吗?”
我注意到两边电梯并没有上升,但是梅子说自己已经到了楼下,并且根本没有看到我。
心里开始恐慌,心想是不是走村了单元,或者……来错了小区?我只好掉头回去,想要看看是不是7号楼,4单元。
电话那头的张梅开始怀疑我在逗她,我根本没有心情跟她解释,就在张梅威胁我要挂电话的时候,我被镇住了,单元楼出口竟然变成一道楼梯,直通楼上。
没了出口,我反而变得冷静了不少,现在确定自己的确遇到了鬼,最主要的是怎么逃脱;记得外婆说过,遇到鬼打墙,破中指,滴血为符,念心为咒,方可穿墙而行。
可是现在不是鬼打墙,是……鬼修梯?
搜肠刮肚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手机屏幕突然一亮,跳到了主页面。
妈蛋,梅子竟然真的挂了我电话!
心里微怒,想要反拨回去,手指刚放到屏幕上;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惊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倒地上。
“啊!”我惊恐的向前迈了一大步,缩着肩膀打哆嗦;并不是我不敢回头看,而是怕身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