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把这个壮汉的意思告诉了这个军官,这个军官一听很生气,不容分说立即拔出手枪对准壮汉的脑袋就开了一枪,脑浆迸裂,洒了一地,大家一看都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日军军官对汉奸翻译耳语了几句,汉奸翻译清了清嗓子对人群说:“我们太君说了,只要自己主动承认帮助过国军,皇军既往不究,只要以后不跟皇军作对,就是皇军的朋友,快说,谁帮助过国军?我们皇军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沉默,还是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日军军官终于忍不住了,露出了凶残的本色,只见他从腰间迅速拔出手枪,对着人群中的随便一人开了一枪,那人中枪倒地身亡,鲜血流了一地,惨不忍睹,血气方刚的几个青壮年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全身热血直冲头顶,握紧拳头向日军军官冲去,这时旁边早已架设好的日军重机枪响了,这几个青壮年还没有冲到日军军官身边就已经被重机枪扫射而亡,日军军官一生气,命令把所有女子拉到一旁,命重机枪对准剩下的男青年全部击毙。旁边的几个女子哭成了泪人,因为其丈夫或亲人在击毙的人群当中,包小翠惊恐得不敢抬头,闭着眼睛蹲在地上。
日军军官命令把所有中国女子带回军营,关入慰安所。
是夜,华灯初上,日军军营慰安所内灯火通明,包小翠及其它十几个被抓的梅李镇的女子被关在一间小房内,她们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不知该怎么办,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不久,日军小队长带着几个士兵凶神恶煞地来到小房内,猥琐地笑道:“你们,中国花姑娘,今晚好好伺候我们皇军,我们皇军不会亏待你们的!现在你们乖乖地去澡堂洗澡并接受检查。”
“我不去,我不去!”所有女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队长恶狠狠的说道。
“不去就是不去,打死也不去!”包小翠反抗得异常激烈,她才十五六岁,正好是豆蔻年华,涉世未深,她不知道伺候皇军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日军小队长一把抓住包小翠的前衣领,本想教训她一下,狠狠地扇她几个耳光,但当他看到包小翠漂亮的脸蛋、白皙的皮肤、苗条的身材一下就心软了,慢慢把她放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差点坏了大事,这么漂亮的妞肯定得伺候我们的长官,如果打坏了,长官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日军小队长用罪恶的小眼扫视了十几个女子一遍,发现一个长得黑点稍胖的女子躲在角落,小队长一挥手,对士兵命令道:“给我打!”一阵拳打脚踢把那女子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歪斜,其他女子看了都胆战心惊,再也不敢出声。
日军把十几个女子死拉硬拽拖到了澡堂,安排了日本籍慰安妇给中国女子洗澡并检查身体。
“你们这些中国女子都是从百姓家里抓来的,都很健康,没有病,如果是烟花之地来的可就难说了,恭喜你们全过关了!”日本慰安妇会一口流利的中文,给中国女人们安慰道。
“有什么好恭喜的?你们日本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小翠狠狠地骂道,她对日军的暴行早有耳闻,以前不怎么相信,现在可有了切身体会。
“没病的就有资格伺候我们天皇的勇士们,在我们日本女人看来,能伺候我们天皇的勇士是我们日本女人的荣耀,我们日本慰安妇白天当护士或做其他工作,晚上还要伺候十几个男人,但比起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战场上的勇士来说,我们女人的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日本慰安妇恬不知耻地继续唠叨,企图给中国女人洗脑。
“呸,不要脸的日本女人!”小翠骂道。
洗澡完毕,日本慰安妇给中国女人穿上崭新的日本慰安服,并喷上一些香水。
“好臭,这是什么香水?”小翠捏了捏鼻子,作呕吐状。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你们可以去伺候了!我们天皇的勇士已经等不及了!”日本慰安妇兴奋地说道。
小翠一出水雾弥漫的澡堂就被日军小队长带走,两个士兵架着她把她带到日军长官的寝室内,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两个士兵在门外把守着,小翠用惊恐的眼神往室内看去,粉红色的灯光照得屋内金壁辉煌,一位日本男人穿着睡衣斜躺在床上,用猥琐的眼光盯着她看。
“哟西,漂亮的中国花姑娘,过来呀,怕什么呀,我不会吃了你!”日本男人中文也说得不错。
包小翠紧张,害怕,不知所措,低着头,脑袋一片空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在军营一旁新增设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