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这链条的长度,把火腿仍在链条长度极致那里,狼狗过去,把火腿叼回去吃了,狼狗吃完了摇摇尾巴。
我确认了链条的长度,把酱排骨又撒了出去,十五块摆在地上。
狼狗被喂了一次,放松了警惕摇着尾巴走过去。一块一块的啃,啃到第三块时,我一个眼神。
“呼”!锤子划出一道弧线,狼狗的侧脸正中,狼狗闷哼一声,晃悠几下倒地了。我扑过去,双手掐住狗嘴,不让它叫唤出声。
白盖抽出杀猪刀,在狗脖子上一抹。狗血喷头这一幕就出现了,刘产在狗头上又补了一锤子,套麻袋,狗突然猛地站了起来,狗眼凹凸在外面,血红血红的,狗嘴里全是白沫子。
跟啤酒似的,一般人看到狗的这种模样早就哆嗦了,但是我们以前见杀狗的多了,什么意外情况都见过。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于是我们一起上去,都掐狼狗的喉咙,许久,狗一动不动,彻底断了气。
麻袋装了,墙后面推出自行车,搁上去,飞似的跑了,门前一地狗血。
我们反锁了家里的大门,正好父母不在家,然后我们就躲在我家的库房里热火朝天的干着。
白盖那娴熟的刀法,只见空中全是刀尖划出的寒光,剥皮,剔骨,取肉,狗血盛了一大盆,狗皮几乎完整的剥落下来。我说着狼狗块头大,皮毛又顺溜,要拿到裁缝那作件狗皮大衣穿穿。
我家有个直径1米的大锅,材火煤块点了,鼓风机吹啊吹。大锅里都是狗肉,先拿盐水、料酒煮,煮了一个小时,出锅盛大盆里。
一碗盐水浇上,刷了锅两碗花生油盖了锅底。油热了撒一把冰糖,化了,棕色的油沫子浮起来。一盆煮好的狗肉倒进锅里,“滋啦..”一声响,狗肉着色,继续翻炒。
诱人的棕红色就出来了,泼上半瓶料酒再翻炒十分钟,注入开水,刚好漫过锅底的狗肉,加入八角,桂皮等各种大料,盖上锅盖,鼓风机减小马力,转中火一直烧。
锅内翻滚了,香味覆盖了整个院子。
雷雷来了,在外面敲门。
“不让你进来,不让你吃!”我们三个一齐朝外面喊道。
雷雷跑了,刘产骂道:“活该,馋死他。”
我哈哈大笑,我们不停的掀开锅盖,拿筷子捅狗肉,看蓬松度。
一个小时候,去了锅盖,大火收汁,撒盐味精鸡精继续翻炒。
口水早就在地上成了水洼,胃里发出咕噜声不断。
“出锅!盛盆!”我一声龙吟。
“哗啦!”一锅狗肉倒进了盆子里,端到院子里的桌子上,白酒早就备好了,还有蒜汁、醋番茄酱、辣椒油、孜然粉、胡椒粉、酱油。
我们三个一人一只狗腿拿在手里,口水流出来。正准备下口,一条人影从墙头上蹿到院子里,是雷雷,我们目瞪口呆。
雷雷没有奔那狗肉去,却径直的拨了门阀,开了院子大门,于是走进了一个青春逼人的漂亮姑娘。
张莎!
“好香儿呀,好久没吃啦!”张莎连蹦带跳的朝狗肉奔去。
以前我们吃狗肉,每次都拉着张莎一起。刚开始张莎不乐意吃,后来吃着吃着就上瘾了。刚才雷雷闻到了狗肉香,直接打的去了张莎学校。拉上张莎又奔了回来,一来回正好一小时,狗肉正好出锅。
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难道看出来我还对张莎念念不忘,为了讨好我吃上一口狗肉,这才弄这么一出?
“你奶奶孙子的,你不出力,却还拖人来吃!”白盖拿着狗腿指着雷雷嚷嚷道。
雷雷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狗腿递给张莎,张莎一点没有避讳我的意识“哼哧”一口下去,一嘴油,淑女形象丢了个一干二净。
“你不说,你不吃么?”刘产一脸气愤,边吃边用眼角斜楞雷雷。
雷雷不说话,只顾着吃,吃的比谁都快。吃着手里的看着盆里的,于是一块吃完后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抓下一块盯好的肉放在嘴里啃。
大家都开始牟足了劲吃,谁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砰下装满白酒的杯,喝口白酒,张莎也敞开了跟着大家一起喝。
跟我们混久了,自然学会了喝酒,但是她每次喝的不多,意识意识而已。
我们吃的异常投入,雷雷砸开狗的脑壳,发出“兹溜”的声音在吸里面的狗脑子,香喷喷的。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紧接着是杀猪般嚎啕大哭,晃晃悠悠进来一个老头。
我们几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