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敬重有加,但是从未放松对他们的看管。所以有了决定的三人也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从长计议如何潜逃。
第二天,管宁照常开班授业,学生们纷纷前来上课。台骀心情高兴,玩心大起,也混在众青年之中听管宁讲授,想感受一下当年作为学生时的感觉。
因为台骀中途加入,所以也跟不上管宁的节奏,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倒是他这个外来客颇受关注,引来其他人的侧目。
在授课的提问当中,台骀注意到里面竟然还有个女孩子混在其中,而且一副冀北口音,不由得大为好奇。待休息时分,台骀找到管宁,开玩笑道:“刚说完有教无类,你这可开始招收女学生啦?”
管宁尴尬的笑了笑,道:“哪里哪里,故人之女,相托教导而已。”
过了一会儿,众人自觉回到座位,管宁一一解答了几个人的询问,宣布就要结束今天的教导,并同时宣布,下一节课教导“御”,家中有马的学生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听到要上“御”这节课,台骀关注到的女子手舞足蹈,非常兴奋。
下完课了,大家各自散去,只有这个女学生迟迟不走。台骀感到好奇,凑了上去,套近乎道:“听你的口音,是咱冀州那边的?”台骀没别的意思,只是逗弄这个年轻学生罢了。
“是呀,咱们口音很近的嘛,先前没见过你,你刚来的吧。”女学生丝毫不怵,和台骀对起话来。
“嗯,刚来的,他们都走了,你不走干嘛?”台骀问道。
“你不也没走呢,你还管我,你以为你是管夫子?”女学生的脾气看来还挺大。
管宁看着这二人拌嘴,随口插了一句话道:“他父亲在我家旁边给盖了间房子,留她在这里专门学问,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我这里。”
看着朝自己翻白眼的女学生,台骀顿觉好笑,对管宁眨眨眼,继续说道:“冀州地大物博,听说渤海郡设立了天机堂、政经院、将武堂,不分男女老幼,招收天下学子。她父亲舍近求远,当真是好没眼光。”
管宁看台骀心存揶揄逗弄,呵呵一笑,不再理会二人。
听台骀这么一说,女学生更加神气了,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你说那什么营什么院什么堂的,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要想真正学学问啊,还得来咱管夫子这里。”
“噢?看来你还知道这什么营什么院的,你知道的不少啊!”台骀真想不到这里的信息传递的挺快的,史阿知道,王越知道,管宁知道这些不再说,没想到眼前这个黄毛丫头都知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我本来还想去天机营学习呢,这个名字我喜欢呀。可是我爹告诉我说这什么营啊院啊的都只是个噱头,并不怎么样,就把我送到这里了。”女学生嘟囔着说道,情绪倒是变化的很快,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道,“想知道我爹是谁吗?他可厉害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他的话。”
“你爹是谁管我屁事啊。”听到女学生打击自己设立的部门,台骀也没什么心思给她多扯。
“你快说想知道,快说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这女学生一边说还一边动起手来,开始兴奋地摇着台骀。
台骀敌不住只好含糊说道:“好吧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