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飞一听心里顿时就长出了一口气,欧阳云飞心说:“我的妈呀,我还以为是被邢钢他们发现了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和郭玉坤可就死定了。”
欧阳云飞说:“可是团座他现在身受重伤,根本就走不了路这可如何是好。”杜猛说:“你们跟我来。”于是欧阳云飞就架着郭玉坤来到了前面的一个房间里,杜猛立刻从旁边拿起一套粗布衣服,杜猛说:“团座,现在请你立刻把这套衣服给换上。”
欧阳云飞和杜猛立刻帮着郭玉坤把衣服换上,然后杜猛又拿着一块毛巾把郭玉坤的头给包起来,杜猛随手又拿起一瓶白酒洒在郭玉坤的身上,欧阳云飞说:“杜猛你这是干什么。”杜猛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杜猛一看郭玉坤打扮好之后,立刻就把郭玉坤给扶起来,杜猛说:“前面有一辆马车,我们就把团座扶到马车上。”欧阳云飞一听点了点头,他们把郭玉坤搀扶到马车上,杜猛赶着马车就往前走。
这时前面有几十个士兵立刻就上前拦住去路,其中有一个领头的士兵大声道:“请你们站住,你们必须接受检查。”杜猛一听顿时把眼睛一瞪,杜猛大骂道:“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难道连我也不认识吗。”
那个士兵一看赶紧说:“原来是杜连长,实在是对不起啊,最近有日军的特务混进我们巡防团来,所以邢团副命令任何人必须接受检查,所以杜连长你最好还是不要让我们兄弟为难。”
杜猛一听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这个人是我舅舅他来到我这里喝酒,现在已经喝的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所以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我舅舅送回家去。”
有一个战士用手一指欧阳云飞问:“那这个人是谁呀。”杜猛说:“他是我表弟也是一个当兵的,他大老远的来到我这里来我没有办法,只能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可是没想到我舅舅不胜酒力,居然就醉成这个样子了。”
那几个战士一听立刻就想上前仔细地查看一下,他们好远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气,郭玉坤面朝里躺在马车上,有一个战士说:“我看你舅舅怎么这么面熟啊。”杜猛说:“我舅舅以前经常到我这里来,所以你们才会看着面熟。”
有一个战士说:“你等一等让我再仔细地好好看看。”此时杜猛、欧阳云飞和郭玉坤,他们三个人的心简直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好像他们一张嘴就能把心给吐出来。
郭玉坤故意装作烂醉如泥的样子,等那个战士刚想靠近郭玉坤仔细地看个清楚,这时郭玉坤突然张开嘴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而且还吐了那个战士的一身。
那个战士顿时就觉得一阵阵恶心,那个战士大叫道:“唉唉唉,你舅舅这是往哪吐啊,他怎么吐了我一身。”杜猛一看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舅舅喝的烂醉如泥,可是你非要过来看个清楚。”
那个战士大骂道:“真他妈的恶心死了,好好好,杜连长既然是这样,你就快把你舅舅送回家去吧。”杜猛笑着说:“兄弟实在是对不起啊,改天我请你们喝酒,然后我在请你们去逛窑子。”
那个战士一听赶紧说:“我说杜连长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杜猛笑着说:“这一点请兄弟们放心,我杜猛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啊。”杜猛说着向他们一抱拳,然后立刻就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他们来到团部的大门口,欧阳云飞一看只见的黑旋风还在那里,欧阳云飞立刻把黑旋风的马缰绳解开,然后欧阳云飞立刻就飞身上马,杜猛赶着马车立刻往前面跑去。
一营的驻地不再故县的县城里,而是在故县东南方向的大沽镇。
杜猛赶着马车不多时就来到的城门口,这时杜猛他们又被一群士兵给拦住了。杜猛心说:“我们故县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戒备森严。”有一个领头的士兵也认识杜猛,他又要上前仔细盘查,杜猛又说起原先的那一套说词,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可是城门口的士兵可是不买杜猛的帐,不管杜猛怎么好话说尽,他们就是要上前检查郭玉坤,欧阳云飞一伸手就要向腰间的盒子炮摸去。
杜猛赶紧用手按住了欧阳云飞的手,杜猛笑着说:“兄弟,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这个人确实是我舅舅。”杜猛说着从怀里掏出十几块现大洋,立刻揣在那个领头的士兵的口袋里。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个领头的士兵把现大洋拿出来在手里掂量掂量,又张开嘴用力地吹了一下,然后又把现大洋放在耳朵上一听,顿时现大洋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杜猛笑着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