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不是我很势力,看不起考不上大学的同学。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很多的事情是说起来好容易,做起来好难。牛郎织女不正是典型的悲剧吗?”
“要是两个人能一起上大学呢?那就可以了吗?”风覃试探者用低低的声音问道。
听了风覃的话,汪老师就知道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少女是真的遇到麻烦了,看着似有所指的风覃,汪老师反问道:“意外发生的事情多着呢,谁就敢保证将来怎么样?如果事与愿违,你觉得第一个喜欢的人一定会成为你一生偎倚的那个人吗?如果不是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我……我也不知道。”风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啊!意料之外的事情有谁可以完全把握?我们毕竟不是上帝,这个世间的事十有八九不如意。
“呵呵,好啦,瞧你那小脸儿绷得,不用那么严肃。总之呢,喜欢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喜欢,都是幸福的,但是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一点:注意保持距离,你是个很聪明地孩子,不要为了这样一时地感觉,而影响了你的学习,你自己的前途,不然一切的希望都没有,没有机会去上大学,没有机会去领略外面精彩的世界,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有希望建立美好和谐的家园,等等。你明白了吗?”汪老师捧着许盟的小脸儿,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
“我……明白……”才刚刚十六岁的风覃,其实被汪老师的一番话说的稀里糊涂,眼神慌乱,但是内心对于爱与被爱的感觉却是更加向往和憧憬。
“爱,到底是什么滋味呢?”一盏远航的灯火被悄然点燃,照亮了风覃心底一个紧闭的角落。
时间在不经意间匆匆擦身而过,曹清泉每天装作若其事的上班下班,陈仁布每天依旧,除了喝酒,就是给寥寥可数的病人诊治,唯一的感到时间过的很慢的就是被人捆绑在一间小屋子中的疯子。
袁涛的父母已经回到了隆兴市,四处打探消息,打通关节,希望可以救回自己的儿子,袁海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回家,没有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风覃每天学习到很晚,只是经常会在不经意间想到疯子的时候,不能安心。她总是在担心着疯子,经常呆呆的看着书本,其实却是在胡思乱想:“就快要到比赛的时间了,疯子能按时回来吗?耽误了这么多天,他可以取得好成绩吗?要是他再考进前三名,他会向自己提什么样的三个要求呢?不会要我……”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被风覃深深牵挂着的疯子,此时正在经历着他平生第一次,也是令他最为难忘的一次劫难。
关押疯子的那个材料仓库很大,各种建筑材料堆放其中。白天的时候,进进出出有很多人,疯子会被封住嘴巴锁在一口木箱里,放到看守仓库的人住宿的小屋内,晚上进出的人少些,才会被放出来透口气,吃一点残羹冷炙。
浑身是伤的疯子已经筋疲力尽,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肌肤上青紫一片,麻木的即使是挨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几天下来,那些人也就没有了继续收拾他的兴趣。
第一次被放进箱子里去的时候,只能从木板的缝隙间透进来的一丝空气,使里面的气息污浊躁热,令疯子有快要窒息般气闷的感觉。
就在疯子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恍惚中感觉到体内忽然生出一股自己不熟悉的气息,先是如丝如缕,一点一点的脉动和着胸口佩戴的玉珏,循环往复,息息不绝。
清凉的感觉令自己舒适,然后气息又似小溪潺潺,涓涓细流源源不断从四肢百骸向丹田中集聚。
疯子试着调息内视,丹田中一个气团翻滚旋转,慢慢内敛收缩,凝结成实体。继而散开,又逆向回归四肢百骸。
如此循环往复,不止不休,变得越来越强大,凝实的内核也在逐渐的变大。疯子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但是能让自己暂时不受罪,他也不去多想,任由其在自己身体内自由流动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七天过去,体内的气流从脉动已经变的如激流澎湃。疯子注意到这股气流,运行的路径与平时修炼太虚养生功法时意守的经脉完全不同,回想着自己胡乱修行过的各种气功功法,武林秘笈,好像也没有这样的运气方式,他也不明白这股气流到底从何而来。
太虚养生功是静守功法,讲究的是无为而为,清静自然。没有这股气息那么有种蓬勃庞大的超然力量感觉。
疯子尝试着用自己的意念去引导,但是那股气流桀骜不驯,丝毫不理会疯子强大精神力的束缚,我行我素的徜徉在经脉之中。力量越来越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