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
见两人默许了自己的要求,欧阳利衮心里是喜不自胜,酣畅淋漓地说道:“好!今天咱们兄弟三个能够在一起,说明缘分不浅。咱们就拜个巴子,怎么样?”
说着话,扭头朝着二人看了看,见他们也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于是摆正头,极其严肃地说道:“皇天后土,苍天在上,今有我欧阳利衮,冉书法、许昌隆三人愿意结拜为异性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俨然之间三人就行起了三磕九拜大礼,而见证他们“友谊”的相机也是“噼啪”声响不断。
杨佩瑶的办公室。
“欧阳先生,坐吧!”杨佩瑶脸上看不出一丝或惊或喜的表情,只是朝着走进来的欧阳利衮微微地晗了一下臻首,轻声说道。
而欧阳利衮则是从进到她的办公室就笑意不断,听了她的话毕恭毕敬地向她鞠了一躬,轻轻地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杨董,一切遵照你的意思,我把一切问题都给处理得漂漂亮亮的!”坐了下来的欧阳利衮立马开始向她表起了功。
“嗯......哼......”杨佩瑶好像嗓子不舒服,一顿哼哈之声过后,一番好似酝酿已久的话语也说了出来。
“欧阳先生,请你以后不要说出这么违反原则的话。相对于你的公司而言,我只能算是一个投资者,而且是一个分文不取的投资者,取得只是一些小小而微不足道的建议而已。我相信,这也是为什么说一个企业家也是一个慈善家的原因吧!你说呢,欧阳先生?”
杨佩瑶的这番如清泉涌动般的话语缓缓道来,听在欧阳利衮的耳朵里,仿佛如一阵闷雷震得他失去了心智,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应答之语。
接下来欧阳利衮脸上的笑意顿收,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呈现出来,诺诺不已地应道:“是,是,杨董!我知道啦!”
“你知道啦!那你明白下面应该怎样做事吗?”杨佩瑶那媚光四射的眼睛此时在欧阳利衮看来,仿若绵柔神针要穿透他的内心世界,让他不寒而栗。
还没等他想出应答之语,杨佩瑶又开了腔:“欧阳老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只鸡,一只鹅和一条蛇陷进了一名出色猎手设置的圈套。这名猎手在它们必经之地放置了一个猎杀它们的铁夹子,最后鸡和鹅都成功脱逃而出,而拿条灵活无比的蛇却被那个铁夹子给夹住了,自然它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欧阳利衮猛然之间听得她讲起这么一个好似不着边际的故事,一时之间缓不过味来,只能傻愣愣地应道:“可能因为蛇这种动物的眼睛不好使,没有看见那个铁夹子,所以被它夹住了吧!”
“哈哈......你这个人可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啊!”听了欧阳利衮曲解本意的讲解,杨佩瑶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爽朗的笑声。
可是这个笑声又让欧阳利衮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丝爽朗的气息也没带给他,于是他怯诺诺地向她探询着:“杨董,你看小的才疏学浅,还真得请您给在下......”
还没等他说完,杨佩瑶止住笑,向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不要说,自己开起了腔。
“哦!我今天给你讲的这个故事说明的道理很简单。你想想蛇那么长的尾巴在那铁夹子上面爬来爬去的,还有不被夹住的道理吗?所以说尾巴长了,容易惹出祸端来啊!”
杨佩瑶说出这个故事的真实意图,又别有深意地在那“尾巴长了,容易惹出祸端来”话上着重地停顿了片刻,如鹰的眸子散发出来的精光对上了欧阳利衮惊慌失措的双眼。
此刻欧阳利衮在她的这双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一股煞气,顿时让他明白杨佩瑶所说的“尾巴长,惹祸端”的真实意思。
想到这,他连忙向她说道:“杨董,谢谢你的指点。小的不才,曲解您的意思,还请您见谅。至于尾巴的事,我一定会像斩草除根一般把它完完整整地拔出来,决不让它再也长出下一条尾巴来!”脸上那副狰狞恶鬼般的神情,手里做出下切的恶狠狠动作,都展示出他甘当刽子手的奴颜面目。
而此时的杨佩瑶已是转过身去,无心看他这副奴才模样表演。欧阳利衮也是根本看不见她靥生桃花般脸上的神情,但从她这番沉默寡言的默许态度,微微的颔首,还是可以看出她对自己这番说辞是赞许有加的。
彼此莫言了若干分钟,杨佩瑶又悠悠地转过身来,语气极其严肃地向着欧阳利衮说道:“欧阳老板,自此以后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都是单线联系,而且我和你通话的手机号码每次必换,你就不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