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并不导人向善,肯定又是酒后本性显露的登徒子乘机揩油。
顺声望去,旷天诚突然瞳孔紧缩。
只见舞池之间,一个打扮清纯的身影,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而她的玉臂上紧握着一只粗手,粗手之上毛发茸茸,就像还没有进化完全的灵长类生物代表。
“嗖……”
旷天诚想了不想,凌空飞起一脚,直接跳下舞台踢在了那个彪形大汉的胸口。
彪形大汉应声倒地,还被惯性带出几米,一路撞到吧台。
这下引来了更多尖叫,不过其中代表兴奋和起哄的情绪居多。
酒吧保全也是闻声赶来,一看被打者的摸样,马上露出苦笑,连忙在对讲机里呱呱说了一通。
彪形大汉挣扎着爬了起来,忽然感觉头部有些粘湿,一摸之下,满手鲜红。他立马进入暴走状态,要知道平时的他都是扮演打人者的身份,而今天角色对换让他很不适应。
他顺手抄起吧台上的一个酒瓶,然后凶神恶煞般冲了过来。
一看之下,彪形大汉愈发气结,只见他刚刚调戏的小妞正和踢自己的小白脸深情对望,那种旁若无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眼神,让他更加恼羞成怒。
“草……”
大汉怒声咆哮着,手中酒瓶也离旷天诚脑袋越来越近,那些围观看客们仿佛已经可以预见旷天诚的下场了。他们有的睁大双眼不想错过这种现场版的暴力美学,有的则紧捂着双眼高声惊呼,似乎马上要挨打的就是他们。
“陈金程,你要敢动,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个门口。”
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止住了如箭在弦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