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可为旷世之贤助,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就算和孙坚翻脸也在所不辞,不就是个小小的孙家吗?’他的脸色连续变化数次,最后握紧拳头,心中已有决定。
“报”
一个士兵跑进帐中跪地疾呼。
袁绍一愣,挥手道:“说”
“禀告盟主,董贼欲迁都长安,洛阳城文武百官已然被其胁迫,正往西迁,一路车马连绵百里,洛阳城混乱不堪,西凉军正劫掠城中财物。”
“什么?”
袁绍大惊而起,缓缓神,道:“你下去吧,将许攸唤来。”
“诺”
片刻功夫,许攸到来,袁绍将最新战报告知。许攸深思片刻道:“主公,董贼此举乃以退为进,长安是董贼的根基,如若使其逃回长安,唯恐将来灭之难矣。”
袁绍以为有理,“以汝之见,该当如何?”
这种时候肯定应该急行军,在西凉军忙于迁都之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是这与他们的初衷不符,一时之间许攸犯难了。
袁绍望着哑口无言的许攸,皱起眉头,现在他更加想得到孙坚身后之人,‘那人到底是谁呢?没听说过孙坚有什么名士相助呀!’,“对了,吾命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许攸忙道:“吾听闻昨日孙军新入一个娃娃,再无其他异常。”
“娃娃?”
‘话说盟军中确实有个娃娃,不会是他吧?怎么可能只是个娃娃,不过他的诗作的不错,风竹松烟昼掩关,意中长似在深山。无人不怪长安住,何独朝朝暮暮闲。「长安闲居」?迁都长安......尼玛,肯定是他,我说呢为何荀彧会对张凡如此恭敬,原来如此’袁绍突然发疯一般大叫起来:“是张凡,肯定是他。”
“张凡?那个娃娃?”
许攸自言自语道。
“没错,肯定是他,好个「长安闲居」,他早就猜到董贼要迁都,我们都小看了他,不可以貌取人呀!”
袁绍兴奋不已,紧接着就是愁眉苦脸,懊悔不已,可以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曾几何时他也是和张凡一张食案上吃过饭的人,也算是熟人了,可惜他肉眼凡胎,未能识才,错失良机。
俗话说得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袁绍直接跳起来,跑出营帐去找孙坚,‘这次一定不能错过,高官厚禄、荣华富贵、美女豪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许攸望着飞奔而去的袁绍,心中满是落寞,也许弃之如履说得便会是他。
大晚上,孙坚被人从被窝里叫了出来,很不高兴,听说是盟主到访,不得不给面子。
“哈哈哈,文台,深夜到访,还望见谅。”
袁绍对着孙坚一礼。
孙坚立刻回礼,连道:“不敢”。
两人坐下唠了一会儿家常,然后袁绍直接话入主题,“那人可是张凡?”
孙坚一惊,‘他怎么知道的,坏了。’,保持沉默。
袁绍一看,知道自己猜对了,又道:“吾可否一见?”
孙坚还是沉默,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推脱。
正在此时,帐中进来一小卒,跪道:“主公,多位诸侯求见。”
‘尼玛,纸包不住火,露馅了’。
孙坚脸色一变,挥挥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转眼间,帐中挤满了人,又一次会盟开始。
孙坚不等人开口,就直接道:“诸位,张凡为某军师,为某军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诸位请回吧!”这是在宣布张凡的独家所有权。
“呵呵,文台,我们只是慕名而来,想见见张先生而已,你莫要起疑。”
袁绍笑着安慰道,他是盟主,再说他的话说得也在理,孙坚有些犹豫。
陶谦见孙坚犹豫,加一把力,恳切道:“文台,张凡有如此大才就该用在合适的地方,吾建议盟主封张凡为盟军军师,指挥全军。”
其他人纷纷附和。
‘你娘,还说不是来抢人的,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孙坚又变得坚定起来,道:“军师他卧病在床,不便相见,待某派人问过再说,如何?”他打算能拖多久就多久,反正让他交人,绝对不可能。
‘信你丫才有鬼了’众诸侯腹议。
马腾是个暴脾气,听到孙坚明显推脱之词,大怒,吼道:“你孙坚属于盟军,张凡属于大汉。”
“对,张凡属于大汉,打倒私有主义。”
“没错,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