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位马主大喜,孔马主道:“太好了,原来‘疯马病’医治如此简单。”。
马夫苦着脸道:“老爷,我见到告示就直接跑去医馆,可是那里被人给围住了,根本进不去”。
众人大惊,问道:“这么多人都得了‘疯马病’?”。
马夫摇摇头道:“不是,我听说不知何人传言,菘蓝既可治病又可预防,而且时常冲服可祛百病,于是所有人都去争抢菘蓝”。
众人陷入沉思,此事透着怪异,孔马主一拍桌子怒道:“肯定是有人想要抬高药价,走,快去买药,否则不知要花费几何才能医病。”。
其他几人以为有理,立刻出门而去。
徐州城一共有五家医馆,其中城东这家“王氏医馆”最大,内有郎中三人,为祖孙三代,中医一般都是这种祖传形式继承。
今日医馆格外的忙碌,连轻易不坐诊的王老神医都被请了出来。
“父亲,何为‘疯马病’?”。
王岳松,作为“王氏医馆”的下一代继承人,面对众多百姓的质问,憋出一头汗,只好请出自己父亲——王仁术。
王仁术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老夫从医四十载,从未听说过此病,他们都是来看此病的?”。
王岳松点点头,“听说是由马匹所得,继而染给人,发病时痴傻状,最终口吐白沫而终,今日告示有言,菘蓝可医治,他们都是来买药的,可是昨日菘蓝已全部卖出”。
王仁术冷哼一声道:“又是那些商人捣的鬼,唯利是图的小人。”,他经营医馆多年,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一语道破玄机。
“你们医馆怎么可能没有菘蓝这味药?可是想要个好价钱?说吧,要多少,我陈家全要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将父子二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
王仁术淡淡道:“关门吧!”,再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药他又不能变出来,与其被人骂,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王岳松无奈的点点头,叫来自己的儿子将众人赶出门去。
百姓们看着门已合上,纷纷大骂。
“狗屁的医馆,以后再也不来了,走,去别家看看”。
“就是,我就不信买不到菘蓝”。
“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跑,全城的医馆都关门了,想来是都没有菘蓝这味药。”。
“那怎么办?”。
这时一个农装老汉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要买菘蓝?”。
众人大惊,道:“难道你有?”。
老汉憨厚一笑,道:“我知道哪里有卖,走,我带你们去,只是价钱有些高。”。
众人大喜,连道:“无碍的,价钱高些也是应该的”,他们又没有得“疯马病”,只是想买些药备在家中,有病就用,无病再高价转手,必然不会有失。
老汉带着众人来到一处街角,这里确实有个简陋的摊子,上面放的全是菘蓝。众人大喜,近前一看,同时吸口冷气,菘蓝的标价竟然是每两药材十两纹银,以前不过十几文钱的菘蓝,生生涨价近百倍,着实吓人。
众人犹豫起来,一个身着富贵之人怒道:“何以如此高价,你这不是坑人吗?”。
卖药之人是个大胖子,他斜富贵人一眼,冷声道:“要买就买,不买别妨碍我做生意。”。
刚好七位马主闻讯赶到,孔马主高声道:“你的药材我全要了”。
刚才那富贵人大怒,喝道:“等等,我先到的,他这些药材我全买了”。
孔马主盯着那人问道:“你也患有‘疯马病’?”。
富贵人咧嘴一笑道:“呵,患了如何,没患又如何?”。
这群人中大部分都是徐州城的商人,见告示所言立刻察觉其中商机,所以都来占便宜的。
七位马主见他蛮不讲理的样子,怒火直烧脑门,七人简短的合计了一下,孔马主作为代表道:“我出每两药材五十两纹银,买所有药材。”。
卖药胖子大喜,忙道:“好好,就卖你了”。
富贵人脸皮跳动几下咬牙道:“我出八十两”。
七位马主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其他人大骇,一两菘蓝都能买一匹劣马了,他们暗自心惊有钱人的狂野,同时满是羡慕的望着卖药胖子,暗恨自己没有提前一步把握商机。
卖药胖子立刻道:“这里一共一百七十斤菘蓝,什么时候给银子?”。
富贵人忍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