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给四两,第五日给八两,以次类推,给足一个月怎么样?”。
糜竺想想觉得挺合理,他以前也得过病,初愈时毫无胃口,根本无法进补,后来才逐渐加大进补量,花费也逐渐增大,张凡已经很照顾他了,所要又不多,他当时每天的花费何止百两。
“如此我便谢过大人了”,糜竺拜谢。
张凡大笑道:“好,我这就命人写文书,你们画过押就可以回去了,先晓你去写,记好写详细些。”。
张昭很不忿的刮张凡一眼,暗道:‘你还是把我给贱卖了’,正要抗议几句,突然发现张凡的笑中如此得意,沉默了下来,‘他又算计什么呢?’。
“夜思色”。
很快,张维拿着赔偿文书交给糜竺,糜竺很潇洒的签下大名,张凡亲自送他们出城主府,双方相谈甚欢,俨然已是多年好友一般。
张凡望着糜竺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邪恶起来。
“恭喜军师奸计得逞”。
张凡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不是张昭是谁,虽说他已然面目全非,但满脸的矜严还是能让人瞬间认出。
“子布呀,此言何意?”。
“军师的笑容告诉我您肯定是算计了糜家”。
“呵...呵呵,被你发现了,你去研究一下那个文书就会发现我在算计什么”。
张昭闻言,立刻去找张维,抢过文书开始仔细查看,接着跑进后堂,伏在案上开始拼命的演算。
直到第二日,张昭才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多,把整个糜家全卖了可能也得不出这么多钱吧!”。
案旁散落着小山一般的蔡伦纸,案上一张蔡伦纸上写着:“拾亿柒仟叁佰柒拾肆万壹仟捌佰贰拾叁”。
张昭再看一眼文书上糜竺的亲笔签名,以及城主印章,喃喃道:“话说真的不用抢劫了”,身心疲惫的摸到床上倒头就睡,他已经两夜未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