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功夫,惊得目瞪口呆,口中喃喃自语:“这样也行?”。
半个时辰后,袁绥军被颜良军彻底击败,除了逃入徐州军阵中的少数士兵,其他全部被无情斩杀。
徐州军一直处于观望状态,曹豹觉得用袁绥的人马让颜良消消气没什么不妥,那些又不是自己的人。如果可以和颜良联合起来攻打黄巾贼,绝对比和袁绥军合作要强的多。
曹豹见事已至尾声,便策马上前,对着颜良喊道:“颜将军,我主与袁公本为盟友,将军特来徐州助战,曹某在此谢过,方才袁绥多有冒犯,实属其咎由自取,望将军息怒莫伤了两军的和气。现徐州城被黄巾贼所占,还请将军与我军共伐叛贼。”
他将方才的大战全部推脱成袁绥的过错,而且申以大义劝说颜良,合情合理且不卑不亢。
颜良冷笑一声,暗道:‘我有张凡相助,还用与你们合作?徐州是我的啦!’,不理曹豹,默默整军,摆好阵型。
“骑兵为前军,枪兵为后军,前进”。
颜良一声大喝,全军徐徐前进。
曹豹的脸黑了,‘该死,颜良真乃莽夫也,油盐不进,我军人马倍于你,休要猖狂。’他也起了真火,刚才的大战他没有掺合,已经算是给足了颜良面子,就算如此,后者还要开战,简直就是不要脸。
“擂鼓,全军应敌”。
“咚...咚...咚”。
鼓声雷动,铿锵有力,随着鼓点节奏,士兵的心跳也逐渐达到同步,一样的血涌翻腾,一样的强健有力。
这可能就是众志成城的意思。
两军的距离渐近,相隔不过百步,颜良军的重骑兵依然没有提速,还是缓步前进。
曹豹拧起眉头,他察觉到异常,同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重骑兵虽说耐力不足,但在百步之内还不冲锋,速度就很难再提起来,难道颜良只是想用重骑兵来挡箭的?’。
在他疑惑的时间里,颜良军已至八十步以内,曹豹不敢在犹豫,立刻下令:“放箭”。
弓箭兵的射程一般是五十步到八十步,如果是从城墙上射下可达百步。
“叮叮叮....”
还是打铁声,箭矢对于颜良的重骑兵毫无作用。
三十步了。
曹豹挥手退下弓箭兵,命枪兵上前,准备开战。
“分”
正在这时,颜良一声大喝,当头的重骑兵由中间分开,策马从两侧向后奔去,露出数千枪兵来,他们每人都抱着三支长枪,一支是自己的,两只是从袁绥军中缴获的战利品。
“掷”
又一声令下,枪兵集体向前快速跨出几步,然后将手中的长枪奋力投掷而出,数千只长枪撕裂空气飞向徐州军。
曹豹望着满天的长枪,顿时傻了,‘尼玛,这也行?枪兵特玛德也能远程攻击了?’,眼看长枪朝自己戳来,曹豹不敢多耽搁,立刻跳下马躲避,不要问为什么不用兵器磕开,那可是“飞枪”,不是箭矢。
士兵们何时见过这样的事情,盾,挡不住,兵器,磕不开。一般的长枪都是木柄铁枪头,少说也有十几斤重,这样的重量再加上从空中落下的力量,除了躲闪,绝不是可以轻易化解的。
混乱,彻底的混乱了。
军阵之中,人挤人,人堆人,根本就无处可躲避。“飞枪”落下,带着穿透肉体的声音,余势不减入土三分,根根直立,战场上满是死不倒地的尸体。
惨叫痛呼声回荡在山谷之中,显得分外凄厉。
一轮“枪雨”过后,徐州军前军,活着的人已没有多少,就算活着,这些士兵也被吓破了胆,看着身边如同尸体展览的场景,他们都瘫软在地,站不起身。
士兵们死的极惨,曹豹看一眼被两支长枪钉在地上的坐骑,再环视左右,满是被钉在地上的尸体,双目通红,似要渗出血一般,大喝一声:“冲啊!为兄弟们报仇。”
徐州军前军的士兵吓瘫了,可是后军的士兵却被气出了血性,听到曹豹的命令,大喊着冲向颜良军。
颜良也没想到,“飞枪”的效果如此之好,狞笑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战争,*裸的杀戮,心中暗道:‘张凡实在厉害,作战真有一手,将来一定多加请教’。
“掷,都掷出去。”
又是两轮“飞枪”划空而去,再次惊起片片惨叫声,这次徐州军早有防备,站的比较散,没有第一次的伤亡重,但也损失众多士兵。
颜良军三轮“枪雨”断送徐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