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历史上曹嵩和曹德在徐州被陶谦给害了,应该就是他们不会错,可是....’张凡想着往旁边瞥一眼,发现曹嵩正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翻个白眼,‘这老头真的会是曹cao他老爹?太搞笑了吧!’。
“呵呵,无碍的,令尊真乃风趣之人,呵...呵呵”,张凡回道,言语中全是勉为其难。
话说历史上曹家还真是悲催,十常侍乱政时,曹嵩怕惹祸上身于是辞官居于洛阳。但是董卓来了,顿时洛阳成为是非之地,曹嵩又怕惹祸上身,举家搬去徐州的琅邪国避难,过了三年太平日子。
可是曹嵩那闹心的孩子曹cao要和陶谦开战,曹嵩再次怕惹祸上身,举家逃往泰山的华县。曹cao也下令让泰山太守应劭派兵去接应,谁知应劭没到,陶谦的追兵却到了。
曹嵩以为是应劭来了,立刻让曹德去迎,曹德刚赶到门口就被陶谦的将领张闿斩杀。曹嵩大惧从后院小门逃跑,他先令其妾赵氏先行,可是赵氏太胖,堵在门里出不去,于是曹嵩躲入厕所,结果全家都被杀死。
可以说曹家一直在避祸,最后还是没避过。
而如今,曹家躲到琅邪国还没有开始过太平日子,就听说黄巾贼要来徐州,于是马不停蹄的要逃跑,路过东安县是听说那里已经被黄巾贼所占,不敢入,刚好又赶上飓风,不得已只好就近找个村子暂避。
就这样碰到了张凡,真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数。
话归正题。
曹德舒口气,手指那个仆人服饰的壮汉道:“这是我家的护卫,唤作曹勇,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路走来,如果不是他的保护,我们全家就要被黄巾贼所害了。”
曹勇惶恐,立刻下拜,“曹家对小人有活命之恩,御敌防贼是小人的分内之事。”
“呵呵呵,小勇,不必如此拘谨,你在府上已有二十多年,老朽一直将你看做自己的孩子,自家人莫要再说两家话。”
曹嵩慈祥的目光看着曹勇,笑道。
曹勇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对着曹嵩连着三拜,眼中竟有泪花闪动。
‘这老头倒是很会收买人心’,张凡突然觉得曹嵩不只是个老流氓那么简单。
“这位是我避难途中遇到的恩人,叫黄玉珍”。
张凡为众人介绍了一下黄玉珍,因为他觉得很有必要让曹嵩认识清楚状况。
黄玉珍只是个妇道人家,她没想到张凡会特意介绍自己,显得有些局促,点点头算是见礼,其他人回以微笑也就都认识了。
“老爷,我看这位小公子似有一种亲切感,总觉得他与咱家阿瞒小时候很像。”
正在众人陷入短暂的冷场之时,曹嵩身边的“贵妇人”突然发话道。
“咦?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只是我有这种感觉呢。”曹嵩一声惊呼,然后盯着张凡来回打量起来。
曹嵩今天正如曹德所惊讶的那样,表现的太奇怪了。他虽说不是个严肃的人,但是在外人面前却从来没有失礼过。当然他是个很有幽默细胞的人,也会开些玩笑,但那也只是在家人面前。
曹嵩的这种表现都是从见到张凡那一刻开始不知不觉转变的,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张凡突然想起曹cao那张黑了吧唧的干枯丑脸,满脑门黑线,‘曹cao小时候会有我这么漂亮...厄...不对...是帅吗?别埋汰爷了。’他不以为意的陪个笑脸道:“呵呵,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曹嵩认真的点头,然后郑重其事道:“十六年前,我儿阿瞒只有十九岁,年轻气盛,没有功名却喜舞枪弄棒,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一次我大怒将其赶出洛阳,他便去了颍川,半年后却突然被吕伯奢举为孝廉,我心想如此也好,便派人将他绑回洛阳,给了他一个北部尉的官职,希望他能改邪归正,此举真乃大妙,阿瞒将洛阳的治安管理的井井有条,唉...”。
曹嵩说着这里突然叹口气,似是想起了伤心往事,一脸的愧疚,“可是,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我的这个决定害死了我的孙子。”
张凡见挺喜庆的老头,变出这般伤心的表情,没来由心头一颤,虽然觉得老头所言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总想安慰他两句,可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
“老爷,此事已经过去十多年,别再说了。”
“贵妇人”面露悲伤,伸手捂住曹嵩的手掌安慰道。
曹嵩轻轻拍几下“贵妇人”的手,嘴角挤出个弧线,“不提了,不提也罢!”。
“贵妇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