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位的安全。至于那些战死的青壮,他们都是为了捍卫徐州的安危而死,虽死犹荣,死得其所,我在此多谢这些壮士的英勇奋战。”
张凡说着面对百姓们深深的一鞠躬。
百姓们都沉寂下来,其实他们并不在乎徐州是否会被颜良占领,也不想自己的家人为了保护徐州而丧命,至于张凡的这一鞠躬在他们眼中更是狗屁都不如。
这时魏正理似乎有话要说,刚好被一直关注着他的张凡看到,后者立刻高声道:“有功便赏,我在此承诺,凡是战死壮士的家属都可以免去一切税务十年,并可自选良田三亩、牛一头,如若家中仅余老人,我们黄巾代为养老。”
此话落地,百姓们瞬间热闹起来,田地这种东西也能私有?这绝对是天大的好事,而且还免税十年,这绝对是做梦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魏正理转头四顾,发现百姓都被张凡的话语所动,眼中满是无奈,‘这样就屈服了吗?他们可是叛贼呀!’转念一想,百姓要的不就是可以过上好日子吗?谁在乎什么叛贼不叛贼的。
他不想黄巾贼得逞,打出感情牌,“老夫三代单传,到头来孙儿却死的不明不白,这是要断子绝孙了呀!贼子,若能使得老夫孙儿死而复生,便是从了你们又何妨。”
他的这些话令在场百姓又想起了死去的亲人,火气再次被煽动起来。
张凡盯着魏正理,眼中暗藏杀机,‘这货真是冥顽不灵,明明是待宰羔羊却要坏我好事。’心念急转,朗声道:“将所有百姓都放了,诸位想走便走,想留便可以随我们一起去徐州城,到时我亲自带你们去挑选田地,而且我还要在徐州城内树立一座战功碑,将今天战死壮士的名字全部刻在上面,令其流芳千古。”
其实他最后一句话是故意说给魏正理听得,这种老顽固不重俗物,但绝对不会与名利作对,这是老酸儒的通病。
就连张凡身旁的黄巾与曹家护卫都激动不已,曹德更是偷偷拉张凡一下,激动道:“小凡,你真要建这种战功碑?”
张凡点点头,其实他这次是为了堵住魏正理的嘴,一时冲动所做出的承诺。但是见到众人的表现后,他暗下决心回到徐州城后,不仅要建战功碑,还要建一座专门祭拜战死将士的英灵馆。
想想死后还能被人祭拜,千百年后还有自己的姓名留下,这是何等的殊荣,恐怕那些高士大儒都没有这样的待遇,黄巾将士还会惧怕死亡吗?
曹德见张凡点头,眼中放出光来,口中默默的嘀咕道:“如此甚好,甚好...”,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脸上表情纠结起来。
张凡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接插入魏正理的心脏。
‘流芳千古?!’老头浑身大颤,扬眉奋髯急道:“此话当真”。
张凡一字一句道:“决不食言”。
魏正理泪流满面,眼中既有哀伤也有欣慰,哆嗦着嘴唇,喃喃道:“我孙儿可长眠了”。
此事终算了结,只要搞定魏正理,其他百姓都很好处理。绝大多数百姓还是选择回归故里,那里才是他们的根。选择去徐州城的都是家中有战死青壮的百姓,魏正理也在其中。
张凡气不过老头刚才与自己作对,故意上前挤兑道:“老头,徐州城可都是叛贼呀!”
魏正理云淡风轻的看着张凡,淡淡道:“我要看着你建造战功碑。”
“切”。
张凡悻悻而归,说到底老头就是不信任他。
钱熙见张凡满脸的不高兴,立刻媚笑的迎上去,“呵呵呵,兄弟这三寸不烂之舌可比千军万马,在下佩服。”
钱熙这话说得句句肺腑,有些百姓路过他身边时,竟然还露出了感激的眼神,让他老脸微红,有种想大喊“爷其实真是坏人”的冲动。张凡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让钱熙敬佩不已。
张凡横他一眼,暗道:‘此人不可留’,在他想来草菅人命的人黄巾绝对不能留,将来必然坏事。
“徐州军就在外面,此战难以避免,我军有多少人马?”
钱熙大惊道:“徐州军就在附近,他们为何不动手?若是百姓离开后,我军只有八百将士”。
张凡皱起眉头,淡淡道:“太少,曹豹的人马都是精锐,我军不是对手。”
钱熙慌乱起来,急道:“那怎么办呀?”。
张凡寻思片刻,心生一计,“你现在就命一名士兵出县,往西行一里,到了那里只需喊一句‘曹豹你可藏好’,就立刻回来。”
钱熙双腿一软,哭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