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凡也是熟络的很,当着张子仪的面,二人“军师”、“吕司马”叫的很生分,但是私下里两人比张凡与张子仪之间还要放肆。
“滚,姐姐可比你大五岁呢”,吕凌菲娇嗔道,走近几步贴着张凡站直,捂嘴轻笑道:“嘻嘻,小弟弟”。
两人站一起,吕凌菲比张凡高出一头呢。
张凡白她一眼,‘爷的身高迟早会超过你’,吃了亏岂能不反击,他将脑袋往吕凌菲身上凑去,深吸一口气,贱笑道:“菲菲,今日你有血光之灾呀!”。
张子仪曾告诉过吕凌菲张凡会仙术,后者听到张凡的话立刻紧张起来,拍张凡后背一下,急道:“什么血光之灾?快说”。
“此灾你是避无可避啦!唉”,张凡摇头叹息。
他越是如此,吕凌菲越是紧张,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张凡,“凡哥哥,你倒是给我出了注意呀!人家可都随你心愿叫你哥哥了”。
‘别说,小样儿挺萌’,张凡见她可怜,也不忍再吊她胃口,一本正经道:“无根之水,润木无声。正值三月,桃花盛开”。
吕凌菲认真的念叨着张凡的两句话,突然脸变得通红,娇羞不已,“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凡得意洋洋的一指自己的鼻子,舔着脸笑道:“谁叫咱的鼻子好呢,闻到血腥味了”。
解释一下:无根之水就是雨露之水,暗指癸水,张凡两句话总体可以提取出一个词“桃花癸水”,也就是古代女性对于“大姨妈”的称呼。
吕凌菲不愧是被作为家妓训练过的娘们,脸红只维持了短短的两秒钟时间,很快就释然,主要是她与张凡疯惯了。
她狠狠的刮张凡一眼,骂道:“狗鼻子”。
“呵呵呵”,张凡**荡的笑了起来,正是因为吕凌菲能够容忍他的无耻,所以他与后者在一起才能毫无顾忌的发浪,如果是张子仪,肯定该抽他了。
“菲菲,是不是很羡慕哥哥的才能呀?嘿嘿嘿”。
“我会羡慕你?本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行吗?”。
吕凌菲骄傲的仰起下巴,黑眼珠往下一翻,*裸的蔑视眼神看着张凡。
‘玛德,长得高就是好,这蔑视人的眼神很有杀伤力’,张凡为自己的身高伤透了心,不过他可不是在话语上吃亏的主,表情突变,满脸媚笑道:“嘿嘿,菲菲确实多才多艺,可会吹箫否?”。
吕凌菲微微愣神,立刻骄傲道:“有何不会”。
“别吹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现在?我身上可没有萧”。
“嘿嘿嘿,吹我的吧!”。
“哪儿呢?”。
吕凌菲伸手开始在张凡身上乱摸。
张凡拍开她的爪子,低头下看,“不就在...”,他碉堡了,如同雕塑一般,僵立当场。
吕凌菲见他半天没反应,拍他一下,拱着鼻子道:“以后再给你吹,先说正经事,我其实是来恭喜你的”。
提到这件事情张凡的脸更黑了,冷冷道:“有什么可恭喜的,不就是找到家人了吗?”。
吕凌菲没有注意到张凡的神色,“不是啦,我是恭喜你很快就要与天仪将军完婚的事情,是不是很高兴?”,说完就如同等待讨赏的接生稳婆,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张凡听到这个消息,惊得魂不附体,‘完婚?爷拿什么去完婚呀!不知道新婚之夜与色女玩一晚上两只小蜜蜂行不行。’。
“尼玛,要死了”。
他丢下一句话,飞快的跑走,留下胡思乱想的吕凌菲,‘难道小凡不想和天仪将军完婚?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