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应该给我们些赏钱吗?”。
另两人皆是一头大汗,‘这个比喻真是太...唉,咱能不作践自己吗?’,他们真的很好奇张凡脑子里成天到底在想些什么,着实怪诞不经,与一般人的想法差距当真有十万八千里不成?
张维挤出个尴尬的笑脸,拜道:“学生受教了”。
“嘿嘿嘿,你还嫩着呢,以后多学多想一定能赶上为师的”,张凡越来越喜欢当老师的感觉了。
“是,是”,张维连忙答道,心中暗叹:‘还是不要像老师一般的好’,他可不想也学的张凡那般怪异。
“其实我现在还想与马市的几位马主谈谈合作”,张凡又道。既然要当庄家,何不连着赌马一起搞,如果办的好,还能为徐州城弄来不少的好马。
张维灵机一动,猜出了张凡的想法,“老师也想弄个赌马不成?”。
张凡很喜欢张维这股聪明劲儿,笑道:“然也”。
糜竺立刻道:“军师,赌马一事我们糜家完全可以胜任”,心中暗道:‘马可是个好东西,比之青楼那些婆娘来的利润更大...为什么我会想到与婆娘作比较呢?...而且获胜的马肯定备受追捧,说不定还能卖出万金的价格’。
张凡瞧他一眼,问道:“大舅哥,你们糜家也有马场?”。
“没有,不过只要军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能建起一座马场”。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军现在真的很缺钱,等不得三个月”。
话说到此处,糜竺已经听出张凡的意思,不过他不想放弃即将到口的肥肉,一咬牙道:“我们糜家愿送上一千万,望军师能等待三个月”。
张凡“呵呵”轻笑起来,“要不这样吧!我不要糜家的一千万,在这三个月内,糜家第一天给我一文钱,第二天两文...”。
糜竺立刻打断张凡的话道:“行了,糜家愿意放弃”,‘你妹的,又来,你以为你将一两换成一文我就会上当吗?这次可是三个月呀!’。
张凡得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大舅哥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就好”。
‘狗屎的良苦用心,还说什么一家人,我看你就喜欢坑骗自己人’,糜竺有些恼火,愤愤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大舅哥走好”,张凡贱笑着起身相送。
糜竺走后,张维低声问道:“老师,为何不将赌马交予糜家来做?”。
他想不明白,既然张凡是糜家的姑爷,也就是一家人,为何有了赚大钱的机会却不帮自己人。
张凡摇摇头,“这种发大财的事情是应该给自家人做,但是恐怕会给其他商人很不好的影响,他们会以为徐州就是糜家的天下。如此这般,他们谁敢来徐州发展?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糜家垄断整个徐州的一切经济,恐怕我们黄巾也要看他们的脸色了,百花齐鸣才是促进经济发展最正确的方式”。
张维恍然大悟,‘原来老师想的如此深远呀!我还是太嫩了’,心中止不住的涌现出钦佩之感,突然又疑惑道:“老师,何为垄断?”。
张凡寻思了一下,贱笑道:“例如一家青楼里全是徐州最漂亮的婆娘,然后客人都去这家,而其他的青楼无以维生,只能关门大吉,当整个徐州只剩下一个青楼的时候,这家青楼随意定价,客人也只能接受,因为再无他家可去了”。
张维听了一脑门子汗,不过也深刻的理解了“垄断”二字的可怕之处,‘原来青楼也有如此多的学问,今晚我倒要去见识一番’,对着张凡恭敬一拜,“学生受教了”。
“嘿嘿嘿,如果想去青楼记好叫上为师,为师教你一些女人的学问”,张凡说着口水似乎都要流下来了。
张维大惊,‘老师看穿了我的心思!’,再拜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