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看出了什么’,头压的更低,就怕张凡从他眼睛中读出更多的东西。
“不知也好,其实你应该知道的”,张凡淡淡的道。
诸葛亮身子一颤,猛然起身,“先生稍候”,话毕,跑进内屋。
张凡望着落荒而逃的诸葛亮,顿觉身心舒畅,恬不知耻的暗道:‘诸葛孔明不过如此,还是爷霸气,嘿嘿嘿’,他也不想想诸葛亮才多大,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盏茶功夫,从内屋徐徐走出一位妇人,看着像是五十来岁,农家衣着,甚为朴实,但是却不同于农家妇人的朴实,有种衣着掩盖不住的超脱之感。一脸肃颜,看上去是个十分严肃的人。
张凡只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立刻起身肃立恭迎。
妇人来到张凡面前,由上而下打量他一眼,自顾自端正坐好,似乎百里之外飘来的声音淡淡道:“坐”。
张凡恭敬跽坐(是古人一种对于长辈表示敬意的坐法,与经坐不同点就是屁股不坐在双足上)。
显然妇人对张凡的礼数很满意,淡淡一笑,“你就是张凡?”。
“正是在下”。
“我是亮儿的母亲,黄巾贼的军师亲临不知有何贵干?”,妇人盯着张凡问道。话语十分生硬,当着张凡的面直接称呼张凡为黄巾贼,可见她是要开门见山的说话了,同时也表现出对于张凡的不屑。
‘你妹的老妖婆,对了,这可能就是她要演绎的角色’,张凡心中暗骂一句,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恭敬回道:“在下甚为欣赏诸葛亮的才华,特来拜访”。
妇人大惊,先前她听过诸葛瑾与诸葛亮兄弟二人的谈话,还以为张凡是以为刘备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可是张凡见到她时的表现,让她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兄弟二人猜想的那样。
但是她绝对猜不到张凡是为了诸葛亮而来,虽然她知道诸葛亮甚为聪慧,将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不过毕竟还是娃娃。如果张凡说是为了诸葛瑾而来,她也不会如此惊讶。
‘此人难以捉摸’,妇人心中对于张凡有了初步的评价,她依旧是淡然的语气道:“亮儿不过是懵懂小儿,有何才华令先生特来拜访?”。
“我能后知五十年,不知您信否?”,张凡适应了妇人的气场,又开始瞎胡扯了。
“哈哈哈”,妇人听到张凡的话大笑起来,随即喝道:“先生可是在说疯话?”。
张凡丝毫不介意妇人的取笑,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淡淡道:“诸葛亮,字孔明,妻黄承彦之女,五十四岁归葬于定军山勉县武侯墓,一生奔波劳碌,最终大志未酬身先死,我能改变他的命运,所以特来拜访”。
妇人脸色突变,白的吓人,她看着张凡的眼睛,见其眼中没有丝毫飘忽,而且张凡说的有模有样,似乎真的一般,可是这些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她如今已经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她凌乱了,慌张起身,颤颤巍巍的钻入内屋。
张凡挂起笑脸,伸出两根手指比出一个“V”字胜利手势,心中暗道:‘第二回合,诸葛亮他妈完败,双杀,嚯嚯嚯...’。
正在此时,门突然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跨门而入,见到屋内只有张凡一人,疑惑问道:“足下是何人,为何再此?”。
‘马上要三杀了,嘿嘿嘿’,张凡挂着笑脸起身,对着来人一礼,“足下可是诸葛瑾?”。
后者马上还礼,恭敬道:“正是在下,未请教先生何人?”。
“在下张凡”。
诸葛瑾轻笑道:“先生之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说着引张凡入座。
‘瞧着演技,就是比小诸葛亮精湛,比她妈的心态也强多了’,张凡暗自点头,入座后问道:“诸葛兄难道不好奇在下此来的目的吗?”。
诸葛瑾听到这话,立刻严肃起来,沉声道:“在下因为擂台赛的原因确实欠了糜家不少银两,可是说好的月内必还,为何惊动糜家的姑爷亲自来提醒,难道你们就如此信不过在下吗?”,眉头紧皱,鼻翼扇动,一副生气的样子。
曹嵩答应糜家联姻后,糜家怕张子仪搞破坏,所以迫不及待的将消息传了出去,所以整个徐州没有人不知道张凡是他们糜家的未来姑爷,这一招着实让张子仪咬牙切齿,让张凡拍手称赞。
‘什么跟什么,把爷当成要债的不成?...你妹,这货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了,爷差点儿就被唬了过去,还有,你们诸葛家为了掩人耳目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还欠下了债务,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