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消息。”非姬用素手捧着庄周的大脑袋平和地对他说“那也是君父让你瞒着我的,就算身死君父所有的愿望都已经达成了。他的遗言不是要我们复仇,而是要我们活下去。”庄周问道“非姬就这么相信使者所言吗?”
非姬脸上洋溢着最幸福的笑意回答道“我信任的不是濮国的什么国君什么使者,我唯一信任的就是你。你已经完美地做到了对君父的承诺,我不知道对你还能有什么别的要求了。”庄周下意识地抱住了非姬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见这个你并不怎么信任的濮君呢,万一是个让你讨厌的家伙呢?”非姬依旧捧着庄周的脸说道“濮君灭了滑国以后就是被称为天子的存在,然而天子也会被我的夫君比下去。不去亲眼看到这副光景,怎么说也算得上一种遗憾啊!”说完非姬把脑袋和庄周的脸靠在了一起。
既然已经打算见面了,会见这位天子般的濮君不进献些什么的话怎么说也算失礼。所幸庄周还有未曾忘却的木匠活儿,在非姬的协助下庄周造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机关鸟,就是一拨动机关可以飞至三天不坠的那种。算不上什么贵重的物件,不过作为仅此一家的存在被当作礼物也算给足了这位天子的面子。
次日庄周被睡在身侧的非姬轻柔的叫起,梳整一番后换上一直舍不得穿上的礼服等待着说好迎接自己的队伍。还是那位公子不知带着说好的仪仗队和马车过来了,庄周夫妇则不慌不忙地携手与这支排场不小的队伍会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