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都的申生等到了他的凯旋仪式,却永远等不到自己和璃姬的大婚之日。因为虞公胜早在申生在外浴血杀敌的当口的第六个月便占有了璃姬,虞公胜有着自己最任性的理由“璃姬的手中天生的纹路已经说明她是虞王的夫人而不是太子的夫人,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完全的遵照天意的安排。”为太子和璃姬占卜的太卜大声劝谏“我在朝堂上所占卜出来的吉兆是属于太子婚姻的卜辞,而不是君上婚姻的卜辞。就算不用龟卜,父亲抢占儿子婚姻的做法一定会招致不祥。”这种正直的言论当然触怒了不再国事优先的虞王,虞王决定要处死太卜。
好在武原、晏应等一班重臣托词君上大婚杀掉给神明充当口舌的卜官会带来凶兆,太卜才得以捡回一条命但太卜不再是太卜。在凯旋仪式上太子申生根本不正眼看璃姬一眼,璃姬自己料想自己一定是被自己仰慕的申生所讨厌不觉间留下了伤感与悔恨交加的泪水。如果不是自己的父王遣使要他延续政治婚姻的话,她又岂会顺从虞王呢?
看到自己喜欢的美人流泪,虞公胜大发雷霆责问申生“你这对你母妃是什么态度,是不是看不起她!你这个逆子!”申生没有表现出些许不正常的态度恭敬地回答“考虑到这位母妃的来历比较特殊,所以在父王未明确表态的前提下儿子不是不想正眼看她而是不敢!”虞公胜听完这句话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沉默许久后才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太子申生的凯旋仪式结束后,申生并不能像以前一样帮助自己的父王辅政而是被继续调到北部边地。
虞公胜把太子的封地由接近王都的地区,改封为五座北方边城并下达了自己的王命若非有王命召见太子申生不得返回王都。感觉事情不妙的太师、太保纷纷向虞公胜进言哪有让国储老呆在边地的道理啊,虞公胜愤怒地驱逐了太师武原让他在南方的荒蛮之地终老。士季因为曾是国家仰仗的武力支柱和现在国家强大的象征没有被虞公大加处罚,不过士季不得不哀叹曾经贤明的君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士季心灰意冷之下将军职交托给心腹叔夜连夜骑快马离开国都,他对太子申生的感情不仅是师徒更像是自己的儿子。
士季快马加鞭投奔到申生的账下宁作一幕僚,申生自是十分感动,像在国都时一样对老师士季礼遇有加。在士季和边地的官僚的共同努力下,边地被治理的祥和而安宁。申生成为给边民带来好运的福星,他们的生活不会再被外族散兵所扰乱。太子的恩泽也惠及了外族各个游居的小部落,这些部落和边民的关系不再紧张。申生为边民和这些游牧部落之间的互市做了充足的准备,在和一班智囊的商讨和采取民众意愿之后申生在封邑颁布了为通商准备的详尽而严密的法规。
更多的游牧部落的牧民归附到申生的治下,申生开辟有效的渠道让他们用毛皮、马匹和其他的土产换取粮食布匹和其他的用品。在士季出面帮助下大商人伊顿给边城带来无尽商机,申生和各部族有才之人想方设法提供给伊顿各种有趣的高质量商品。在建设封邑的过程中申生与忽延部族族长的女儿阿桑产生了感情,豪爽而热情的异族女孩吸引着一贯表现地拘谨的申生。不经向父王的请示在自己封邑的中心方城,申生和阿桑举行了有众多边民和外族部民参加的盛大婚礼。
十二年过去,申生不仅是五座城邑的主人更是北方草原各部族的共同首领,边民和各部族早已经血脉交融难分彼此。申生在办公的时候还穿着忽延部流行的毛皮衣物让自己和阿桑生的儿子公子建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在民众面前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虞国的太子连学过的繁复的礼节也都摒弃了。申生早就如同士季期望的从变故中解放出来,而且是就算自己不是太子也一样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虞公胜总是爱给申生制造些小麻烦,他派出使者强令申生回到国都参加什么太子的成人礼节。这个太子不用说自然是自己父亲和璃姬的儿子,才十二岁就举行什么成人礼可见父王对这个儿子的偏爱远胜过自己。不过在封邑的生活早就让申生不再去想什么太子之位,他把自己迎娶阿桑并有子嗣的消息告诉了虞公胜。阿桑也见过了申生的父王学着虞国人的样子像虞王行起了跪拜礼,虞公胜见过远不及璃姬动人的这个儿媳当然没有什么多余想法只是终于像个父亲的样子对申生说“这个姑娘很好你好好和她回到你的封邑生活吧!让你的儿子健康成长,继承你的封邑安心的做个诸侯吧!”
申生也不念旧事只是祝愿自己父亲的健康便回到馆驿歇息,阿桑问申生“为什么总感觉你的父亲总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一样。”申生只是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