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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樱鬼之谜

庄周只再换了一个问题:“能告诉我关于死魂之岛和与薄樱姬有关的事情吗?我和那个叫薄樱姬的女鬼交过几次手,可惜让她给跑了。”殿上的仙卿们先是一惊,而后七嘴八舌地谈论着“他怎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呢?”

先前那位身份不凡的白衣青袍男子也面露难色道;“南华先生这个问题牵涉太多,恐怕陛下不便回答。”仙帝语气低沉道:“御弟!我告诉南华先生也无妨,也无关多少利害。说出来我也会感觉释怀些,就让南华先生知晓吧。”

事情追溯到仙帝出世前两代,那时的薄樱姬不是女鬼而是一位艳冠群芳的女神。按辈分推算薄樱姬是仙帝的姑婆,而且是主管人间花季的女神。每年薄樱姬都会选在人间风邪国的春季降临人间,因为风邪国地处北域民多游牧。每逢春季风邪国的人是不会抵达更北的苔原的,因为在那里牛羊会被冻死更不会有作为饲料的草。

掌管花季的女神有意将人迹不至的苔原变作自己的花园,于是她用自己的力量在冰冷的东北风不断吹拂的苔原催生出坚韧而美丽的花朵。这些美丽的花朵除了女神无人有机会欣赏,但孽缘让作为风邪国人质的上方国王子月关悬璧来到了苔原。

月关悬璧忍受不了风邪国国君风马狸周的苛待,他在某个雪天偷了匹红马出逃。经十数日忍饥挨冻悬璧逃到了苔原,那匹红马终于能将赖在背上的悬璧抛下。精疲力尽的悬璧昏倒在鲜花盛开的苔原,好在被女神的侍婢们发现带回了薄樱姬的行宫。

经过薄樱姬的悉心照顾月关悬璧终于醒来,看她到了最自己从未见过的美人。在连番道谢之余月关悬璧对薄樱姬表达出了自己的愿望:“如果我还能有命回到上方国的话,我希望能以国王的身份迎娶你。”薄樱姬当然不会在意凡人的奢望,她只是问道:“为什么悬璧不能活着回去,为什么悬璧认为自己能当国王。”

悬璧笑言:“为了把心爱的女子追到手,说些故意抬高自己的胡话也是无意之中。但是我私自逃出风邪国国君必不饶赦,反正杀一个毫无身价可言的质子对他而言不是问题。”薄樱姬从衣袖上撕下一缕白绫付予悬璧,悬璧正欲收下被薄樱姬阻止。

“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我还会让你成为上方国的国君。这就是你所说过的话的凭证,如果你说的不是胡话就证明给我看。成为一代雄主踏平你世仇所辖的土地,然后带着你的队伍向我求婚!”薄樱姬的眼神里充满着决绝,悬璧接过白绫郑重向薄樱姬宣誓一定会来迎娶她。

薄樱姬送了悬璧一匹脖子上有花瓣图案的白马,悬璧乘白马回到了风马狸周的面前。狸周本想杀掉这个敢从自己手下逃跑的混账,但悬璧却说:“我听仙女所言有礼物要赠与风邪国君,所以不顾风寒与饥饿将礼物带回。没想到国君居然会如此待我?”

狸周那里苔原有仙女居住的传说流传已久,但是他还是不能尽信悬璧:“你所说的不会就是你回来乘的那匹白马吧?我要试试这匹白马的质量,如果确实堪为我所用我就放过你。如果你是胡说我就命人将你脊背削至见骨,让野狼和北风将你折磨至死。”悬璧则无惧地说道:“只怕大王你无信既想要这好马,又想赖我这条贱命。”

风邪国君则说道:“我就算跟你耍赖,难道我有胆跟仙女乱说吗?”说完狸周传召了祭祀和各部族长商讨如何处置悬璧,各部族长坚持认为悬璧能活着回来必受仙女所佑。狸周思虑一番,决定和悬璧讲信用。

在举行完风邪国的祭祀活动之后,身披羚羊皮的狸周戴着鹰羽头饰骑上白马。狸周骑着白马在草地上尽情驰骋,白马的驯良和速度让狸周甚为满意。更神奇的是白马踏过之处枯草恢复生机,沙地长出嫩草这让狸周将白马视为重宝。

带白马回归的悬璧被视作风邪国的功臣,被赐予了由百名仆役构建的名为风信的小部族和千头牲畜。作为风信部的首领月关悬璧有权像其他部族首领那样和狸周共商国事,悬璧没有忘记与薄樱姬的信诺用心治理自己的小部族。他与自己的部族成员相处若兄弟,不似其他的首领视自己部族的成员若草芥。

风邪国拥有白马之后,再也不缺丰美的水草。物产的丰盈却滋生了风马狸周奢靡而荒淫的劣行,他视自己为世界的主人肆意掠夺其他部族的财富。就是对待自己的侍从也常常故意找不愉快,终于这位风邪的国王死在了睡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的手里。

让狸周始料未及的是,十年间悬璧的部众已发展到几十万。这多亏狸周的恶行给各部族制造了不少的逃户,而狸周始终认为悬璧只是块剃光了毛的羊皮。悬璧接纳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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