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直与庄周相谈甚欢甚至连如何收养秀珠的事情都合盘托出,故事发生在十六年前的一个雪夜。靠混进上方国内宫做仆役的喽啰的情报,身为盗贼王的柳直得知上方国的宝库中多了一件宝物。那是天吴国相邾仲行为了表示与上方国的友好赠送的国礼,一颗极为罕见的深海明珠径有五寸颜色金黄。听说还能在夜间照亮整间宫室,秉着作为盗贼的职业精神柳直决定出手。
精于易容与伪装的盗贼王很轻松地混进了王宫,却见侍女们异常慌乱原来是上方国王宠妃静娴居住的辰宫失火。盗贼王柳直认为这是一个更好的机会,骄奢的上方国王月关明照的宠妃的宫殿内一定不乏珍宝。柳直立刻和宫人们一道取水救火,实际上是想在拿到宝珠之前在辰宫趁火打劫。
柳直好心地当起了进入火场寻找生人的志愿者,他披上了浸湿了的白色帘布头也不回的冲进了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宫殿。一面搜寻着想要的宝物一面干掉其余进去救人的宫人,柳直进入了静娴的卧室看到了倒在了血泊之中穿着素雅的静娴。婴儿的啼哭声让柳直注意到宫殿里唯一活人的存在,柳直在没有找到想要的宝物的情况下不愿意空手而回。
盗贼王也是醉了,静娴的寝殿内居然什么值钱的物件也找不到。他看着那个婴孩觉得这个孩子和自己有缘,便想自己带回去收养。因为带着小孩子去宝库偷窃容易发生意外,柳直便放弃偷盗宝珠尽快脱身把婴孩带回老巢。这是盗贼王柳直的偷盗史上的第一桩赔本买卖,为了终身纪念柳直把这个孩子视为己出取名秀珠。
看到狼狈不堪受了伤还带着一个孩子的老大,小弟们不免要吐槽几句。柳直对小弟们的抱怨不以为然,他有着自己的理由:“出于我作为盗贼王的预感,这个孩子恐怕会比我偷到的任何珠宝都要珍贵。”庄周听了这个故事没有表现的有多么感兴趣,他只是没有表情的问道:“还是告诉我你偷回秀珠之后,有没有打那颗宝珠的主意吧!”
柳直对此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看样子是涉及到了什么黑历史。庄周不再刨根究底,只是叹息说:“贼王老了!该退出江湖了!”柳直拍了拍怀人的肩膀笑着说:“后来的事情的确应该交给下一辈了!”怀人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师父,庄周敲了一下怀人的脑袋:“我们现在是拜托贼王庇护才能继续生活下去,你觉得还有拒绝成为贼的可能吗?”
既然自己的师父都这么说了,怀人只能暂时听从柳直的安排成为一名小贼了。庄周让怀人做梁上君子自有特别的目的,毕竟有什么能比偷盗更考验脱身的本领呢?就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上方国又一位怪盗成名了。这是捕盗官兵和为富不仁之人的新噩梦,锁头和机关对于新怪盗如同摆设。更可怕的是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内宫禁军也不是新怪盗的一合之敌,现任上方国王月关足视的府库被多次光顾。
除了柳直没带走的宝珠,倒是没有缺少什么东西。只是宝库内外墙壁均刻上了嘲讽意味的言语,让月关足视气恼的是这一句:“陛下,我们可以比试一下是你装的快,还是我搬的快。”在这一方面怀人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怀人的无争又觉醒了新的能力。无争可以按怀人的意志变成一个圆形的黑门,圆形黑门里的空间纵使是大海也灌不满。无争在手怀人可以自由出入这个黑门,更可以用黑门在任意地方做标记。被坐上了标记的地方,怀人可用无争瞬间抵达连赶路都省了。
本来爱好珍玩的月关足视在怀人的帮助下只能做正经的君主了,因为他搜刮再多也无法留住。虽然业绩彪炳从无失手,怀人对做贼却早就没有了任何兴趣。他找到和柳直正要一醉方休的庄周:“师父悉心栽培怀人,是为了让怀人一直都做这个无名大盗吗?弟子觉得这一个半月偷来的东西已经足够用上七八代了,我是不是可以洗手不干了?”
庄周表示这件事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要怀人最后去偷一样东西如果怀人偷到手了随时都可以洗手不干。怀人恭敬地问师父要自己为他偷取什么,庄周喝完柳直递上的一碗米酒好似带着醉意:“不是为为师偷的,这样东西我是要让你自己偷的!你只要把你弟弟雪出的国家偷到手,自己的屁股坐在王座上就再也不用做小贼了。”
怀人果断拒绝了庄周提出来的所谓最后一桩生意,庄周教育起自己的弟子来:“本来我让你去偷盗的深意,我认为凭你的悟性可以自行领悟。”怀人略作一番思考:“师父是想告诉我所有人都是贼,只要不失手被人擒捉偷任何人的都无所谓?”庄周皱起眉头:“孩子既然你都明白,那干嘛专程过来扫我的酒兴?”
怀人跪下道:“弟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