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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余生之愿

八上媛离开了幻域妖界,帝君则召唤玄鸟带明梦回神社休憩。众妖们在天狗老爷子的指挥下重建家园,妖怪们团结在一起的力量自不会输给凡人。没过两个月妖界就恢复了往日的喧嚣,鬼市也能有往昔的繁荣。这四十天里帝君一直守在明梦的身旁照料着她,帝君把八上媛所说的关于剩下寿命的事情说与了明梦。

“那就让我早点去死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事情了。”明梦无所谓的给出了这个答案。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的话,那我就希望你愿意让我陪你走过最后的岁月。不要拒绝我,我住在遥远的地方几十年对我而言不过瞬息。”帝君极力向明梦表达着自己的热诚,并将它写在了眼睛里。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我也想多活一会儿的,只是我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不过你这么想陪伴我的话,就帮我物色一个不错的对象吧!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相信你的眼光。”帝君直接从袖中的暗格里取出在鬼市买到的一枚铜镜,他走近明梦的身旁铜镜中映照出了两个人的影子。

“我觉得镜子里的这一对很不错,巫女小姐你看我们撮合下他们如何?”明梦从帝君手里夺过铜镜并摔在了地上:“帝君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你不是还有一位爱您的妻子吗?你是想告诉你的妻子你是为了让别的女人多活几载,而背着她和那个活不长的女人结婚吗?我再活不下去也不需要这种施舍,请您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您所在的地方吧!”

帝君不顾明梦一再地挣脱而抱住她说道:“不是这样的!明梦听我说,这与你活多久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在这里与你度过一段难忘的日子,这并不是什么不能告诉非姬的事情。因为你对我而言是不容错过的,哪怕被其他人视为禁忌和错误。所以请回应我的心意吧!”

明梦不再挣扎和抵抗只是凝望着挂在屋檐的风铃,她回想起了母亲阿国所期望的:“按自己的意愿去选择一个男人,接下来不要管这件事在别人的心目中是什么样子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解决了一系列的问答题后,巫女决定答应帝君的请求。

明梦的神社终于起到了神社应有的作用,只是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是为了主持自己和帝君的婚礼。众妖怪们齐聚一堂,变为人形态的云紫和绫扶持着穿着雪白婚服的明梦一步步走向帝君的身旁。明梦的婚礼并不讲求什么礼俗,只是当着众妖怪的面宣布了和帝君的关系之后就让妖怪们继续着往日的狂欢。帝君被茨木等嗜酒的鬼怪请去拼斗酒量,面对千杯不醉的帝君他们和上次一样惨败。趴伏在酒桌上半昏迷着的鬼怪们大还在嘀咕着自己没醉,帝君请来了河童及城运用他的妖力为醉酒的妖怪们醒酒。

明梦则和云紫、绫等形貌秀美的女妖们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谈及女人之间才会谈论的话题。她们在畅聊着明梦与帝君一直到白头的事情,已经全然忘却明梦活不到白头之年的事实。明梦也忘了这个事实,在自己的妖怪闺蜜面前毫不脸红的说着:“是啊!像我这么有福气的女人一定会比我家的老头子晚走几个年头,我可不想做什么慈祥的老太太。我要在我的子孙们面前保有威严,让他们学会与他人相处该了解的规矩。”

一切就像按着八上媛安排的轨迹前行,帝君与明梦结合的第二个年头的秋季他们的女儿出世了。按这对夫妇共同的意愿这个女孩被命名为蝶梦,蝶梦一出生就让明梦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蝶梦一出生就展现出惊人的禀赋,明梦对此感叹:“应该是体内流着仙人血脉的缘故,也许是注定比我更早地能独挡一面吧。”蝶梦一天天的长大,明梦的身体愈发地虚弱以致不能活动过多。虽然韶华未去不过也和迟暮没有太多区别,帝君将悲哀深藏心中努力去让明梦和蝶梦感受温存。

十二岁的蝶梦掌握了巫女应学会的全部仪式和咒术,穿着白衣红裙的蝶梦在明梦的眼里更有身为巫女的样子。这时的明梦连下床都费劲了,不过每天还是一样听着帝君编出来的荒诞的故事并表示配合地冷笑着。在帝君的感染下蝶梦似乎有着与文静外表极不符合的爽朗个性,而最让明梦反感的是她和父亲一样好酒且千杯不醉。所以蝶梦很快便和嗜酒的妖怪们打成一片,经常参加这些妖怪们举办的酒会。

蝶梦早就发现明梦对自己好酒有所反感的事情,每次把茨木他们灌醉回家后蝶梦总是扯谎说:“母亲!我去了趟鬼市渡狸那边的烤鱼真不错啊!”明梦从蝶梦手里接过了烤鱼咬了一口:“不错啊!渡狸这家伙是把鱼市开到了茨木家了吧!小蝶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去瀑布下好好冲散酒气吧!”蝶梦知道谎话被戳穿后没有脾气地去往神社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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