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枪扔给小喽啰,让他帮忙换弹夹。
趁吴大洋停止射击换弹夹的空隙,雷大风的越野车靠拢过去,宋军把一枚催泪弹扔进了吴大洋的车里。同时,一架运输直升机打开舱门,在侧面接近过来。一名狙击手在舱门边蹲着,用狙击枪瞄准了吴大洋。
吴大洋的吉普车里面已经充满了催泪瓦斯,他和小喽啰不停地流泪和咳嗽。只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好停下车,跳了出来。还没等他们站稳,狙击手的枪就响了。吴大洋先是腿部挨了一枪,趴在了地上,可是他依然要继续顽抗到底。他从腰后面拿出了最后一个手榴弹,企图在军车开过来的时候,再扔出去。没想到,这个举动逃不过狙击手的火眼金睛。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钻进了吴大洋的手腕。他痛得“哇、哇”乱叫,满地打滚。加上之前被巡逻的边防军打伤肩膀的伤口,他的半边身体已经全部不能动了。狙击手打伤他的这一枪,成为了汽车追逐战的最后一枪。
他的那个小喽啰此时也早已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怎么样?犯法的事情不好干吧?”雷大风来到吴大洋面前,捡起那支微型冲锋枪说,“装备还不错,可惜做坏事的人注定是要失败的。”
宋军和洪向前用明晃晃的手铐把两个罪犯铐了起来。
“叔叔,大哥,你们别抓我。是他叫我这么干的。”小喽啰现在知道害怕了,哭个没完。
宋军说:“天下哪里有干了坏事不被警察抓的道理。你还是到监狱去,好好地反省一下吧。”
洪向前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做事情之前最好用脑子认真地想一想再做。”他顺手把小喽啰提起来,押上了军车。
吴大洋此时还不服气,用强硬的口气说:“你们杀了我都没有用。只要我不说实话,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雷大风一听就生气,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吴大洋的伤口上。这一脚踢过去,把吴大洋疼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宋军揪住吴大洋的耳朵,说:“你的计划就是协助外国的雇佣军,在今天夜里制造流血袭击事件,企图让你们的老板浑水摸鱼,我说的没错吧!现在你交不交代都没有关系,我军和阾国的军方都得到了政府的授权,今晚可以不分国界,互相支援,剿灭那些雇佣军。我们唯一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具体几点行动而已。”
“这个也没多大关系,我们只要提早做好准备就可以了。想不到最后还是我们棋高一着吧?如果你不配合警方和军方的行动,抓不到你的后台老板,你就等着你的老板追杀你吧。”雷大风警告说,“你吴大洋在你的老板眼里,就是一个棋子罢了。到了这种地步,还不知天高地厚地逞能。”
吴大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浑身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彻底崩溃了。他被押上汽车,带往设置在演习场的临时指挥部。为了节约时间,警方在押送的途中,就开始了对他的审问。
与此同时,在演习场的医院的手术室里,一场为了抢救娃娃脸的大手术正在争分夺秒地进行着。在手术室里面,医生和护士一个个都忙得满头大汗;而在外面,卫忠国、常玉、白歌、小鹰高飞,以及林海虹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腿部中弹的王国庆,也在隔壁的手术室里取出了子弹。当他被护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娃娃脸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手术还在紧张地进行着。
大家围在了王国庆的身边,而他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干儿子醒了吗?”
所有人都在沉默中度过了几分钟。王国庆急得情绪有些失控了,他挣扎着要闯进娃娃脸的手术室,还大喊大叫地说:“让我进去看看他!我要见他最后一面!你们都不要拦着我!”大家七手八脚地按住他。林海虹“呜、呜·······”地哭了。她心疼地把王国庆的头搂在了怀里,想给丈夫一些安慰,可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话是适合在这种场合讲的。
卫忠国想了一个办法,自己编了一些谎言道:“连长,你别着急。刚才护士给我们大概的介绍了一些情况。手术其实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只是难度太大,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做完。你现在冲进去,打扰了医生做手术,那可就真的要变成见最后一面了。”
王国庆逐渐地平静下来,在妻子的怀里哭了。这是大家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见到王国庆放声大哭。上一次在97高地哭的时候,也是因为娃娃脸身负重伤,可见这对父子已经在彼此的心中,有了其他人无法替代的地位。确实称得上不是亲生胜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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