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想qj她了?明明是她先投怀送抱的。
万万没想到,周妙虹居然会给我来这么一出。
“你这什么意思?我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害我?”我瞪着周妙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这样做的目的。
周妙虹没有回答我,只是哭。
看起来就像我在恐吓她,那女警又爽快给了我一脚。
女警麻利地让人把我带走,临走前我狠狠瞪着周妙虹,骂道:“臭婆娘,算你狠!”
周妙虹委屈地站着,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勾起一丝阴森森的笑容,邪气逼人。
我心头咯噔一下,因为此时的她,和在大巴上女鬼消失时怨毒的样子一般无二!
我顿时打了个冷颤,并且明白过来,害我的不是谁,正是我那鬼媳妇儿。
在大巴上因为有白婆婆给的辟邪铜钱,所以她无法近我的身,于是想出了这样的阴损法儿来害我!
她上了周妙虹的身,用色相勾引我,就是等着警察上门抓我!
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寒而栗,心里恨透了那鬼媳妇儿。她害我背井离乡,还想害我锒铛入狱,心中恨不得她快遭报应。
——接下来,我被警察叔叔包车接送关进了拘留室。
周妙虹也跟来了,在另一个房间做笔录。
我琢磨着,如果一口咬定周妙虹和我是钱色交易,那最多就判个嫖娼未遂,交点钱就能脱身。但见周妙虹那副清纯可人的样子,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乡下思想比较封建,将女子的清白看得很重,这事儿要是传回去,她这下半生算是毁了。
再说,这事儿和周妙虹没关系,她只是被鬼媳妇儿利用罢了。
试问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脱身,诬陷周妙虹是‘鸡’呢?
苦闷的我坐在拘留室,用头顶着栏杆,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还在苦苦思索如何脱身,周妙虹已经录完口供,轻快地走到我跟前,幸灾乐祸笑道:“你就乖乖呆在这儿吧,十五天拘留!”说完头也不会就走了。
我差点没吐血,色字头上一把刀,早知道就不碰周妙虹了。
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她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我越想越后悔,不住用头撞栏杆大喊冤枉,希望有人来救我出去,哪怕交点钱啊。
也许是我吵闹的声音吵到了别人,有人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怒吼:“安静点,惹怒了老子,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撞上了栏杆,鼻子热热的,竟是流出了血。
我登时怒从心起,老子最近背透了,正没地方出气呢。
怎么说老子也是个有万儿的人,十里八乡还传说着老子拳打北海幼稚园,脚踢南山养老院的大名!
我抹掉脖子上的血,转头怒道:“谁他妈刚才踹的老子,给我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一道道高大的身影站起,共有三个之多。听到我的话之后,走到我的面前。
中间那个戴着金链子,膀子上纹了一条青龙,一看就不是善茬儿,嚣张道:“就是你老子踹的你,怎么着?”
一打三,那是以卵击石,可要我忍了这口气又有点不甘。
就在我琢磨着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时,身边突然袭来一阵寒气。
他们分明也感受到了,站在我对面的男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差点没碰到我的头。
“龙哥,你没事吧。”旁边一个小弟连忙扶住他,喃喃道:“奇怪,怎么突然这么冷,该不会是空调坏了吧。
龙哥突然大叫一声,双眼血红,狰狞的脸上笼罩一层黑气,一把甩开小弟的手,低头朝墙边跑去。
嘭的一声,他用头猛撞在墙壁上。
墙上炸开一片血雾,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拘留室。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实在太快,我乃至龙哥的两个小弟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顺着墙滑落地上,在墙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过了两秒,我们才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
这也太邪乎了吧,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
一想到刚才那诡异的寒气,我依然心有余悸。
值班的大爷听到拘留室动静,不耐烦地敲门:“吵什么呀,都给老子老实点!”
“来人,快来人,龙哥自杀了!”那个小弟都吓坏了,指着他们老大道。
值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