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注视着那个有着深红色眼睛的黑衣人。她问道:
“也许六十年的周期是——”
“是的,你们七大不可思议的任务不是为了让这所学校的学生开心、恐惧。”
花子理解了之前的谈话。这是樱花学园七个不可思议的任务,身穿乌羽服的真红让他们理解了本来存在的理由。仿佛无视她的心境似的,那人冷酷地笑着,堂堂正正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存在的理由是,封印的效力每隔六十年就会减弱一次,这是为了给想从封印中苏醒的怪物做祭品。他们不会默默地把自己交给祭品,所以他们有时会自相残杀。”
“你就是这样控制它的?”
“是的。历代补习班的院长、校长,根据最初一七一二年的教训,在接下来的一七七二年以后,以非人为祭品镇压各个时代的人。”
于是她注意到了新的疑问。眼前的人说,自己由于天上院的安排,丧失了当七大不可思议的资格。而且在十三年前的除夕,土御门零、天上院樱花、朝仓老师等有志之士将作为贡品的七大不可思议全部打倒。
因此,没有什么祭品可以献给今年是第六十年的怪物。
“那你今年打算怎么办?按照计划,她会醒过来的吧?”
“是的。“既然非人----七大不可思议---已经在十三年前消失了,为了平息它,我们必须像一七一二年那样献出许多生命作为祭品。”
有着深红色眼睛的人,轻轻摇头。他们似乎毫不犹豫地把许多生命——学校里的学生和教师——作为祭品。花子不由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狠狠地瞪着那个人。
“以人的生命为代价,也许你不是想以孩子们的生命为代价来平息这一切!?”
“请冷静下来。这是可能出现的倒数第二种情况。而且在这个学校安全和尊重生命的呼声日益高涨的时代,许多学生会因此丧生——这将是战后最严重的学校事件,超过附属池田小学事件。”
那个人稍微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场景。脑海中浮现的是十三年前的除夕夜发生的悲剧。土御门院和日本政府、警方联手,动员当时所有的国家权力进行事后处理,企图掩盖事实,因此土御门零、天上院樱花等人的死亡,包括他们的存在,都从该学院抹去了。
但是,那天唯一的幸存者朝仓老师和和他们有关系的人是很难忘记的。
“作为我,我不会再重演十三年前除夕发生的惨剧,也不会让它重演。”
她深红色的眼睛里隐藏着一种坚定的决心,再也不会激起她的决心。
“因此,在过去的十三年里,我采取了许多措施。特别是为了今年是我们的第六十年,我们选择了一个年轻人,或者一个有能力的九眼独活,为黑暗的世界做斗争,以吸引战士来代替七大不可思议。”
“那就是2000年的夕川红叶、雾崎恭弥,还有2001年的西卡、藤原茂树、兵部佑树等五人?”
“原来如此,在你看来,这五个人具有代替七大不可思议的战士的潜质。但在我看来,年轻人里还有三个人。”
“什么?”
比黑暗更深的冥冥之中的人回头看着花子,微笑着。
过去被称为七大不可思议的她也很难掌握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灯月红莲。
和其他五个人截然不同的是,他生来就是一个熟悉黑暗世界、注定要生活在那个世界之下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就像忍者一样,不让别人知道他的力量,连气息都杀死,在黑暗中屏息静气。
“不过,他虽然有驱除黑暗、战斗的素质,但由于年轻,无论如何也缺乏经验,这也是事实。因此,有必要将年轻的他们团结起来,率先作战,让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人担任上将。”
“适合这个角色的是朝仓亮啊。”
“是的。而且负责支持他们的就是你哦。他们会代替曾经是七大不可思议的你,参加六十年来的首次庆典。”
“好像我们的谈话是以亮代替七大不可思议参加为前提的,你们有这个根据吗?事实上,我觉得最奇怪的是,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来阻止它。”
花子的表情很严肃。与柔和的举止相反,他身上裹着的却是黑暗、冰冷、深不见底的黑暗。而外行的自己,只要瞥一眼眼前的人,就可以看出,是训练有素的灵力、磨练有素的斗志、罕见的武术才能。
仅凭这一点,就远远超越了经历了无数天然理心流的朝仓先生。恐怕只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