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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赵革命的“呵呵”,尧桂令无所谓的耸肩,丢开匕首自己大跨步离开了。
该离开的离开,瞅着躺在地上的阿三以及的他的小弟,赵革命招呼人处理现场,自己也走了,很快,有人提来水桶把地上的鲜血冲走,一切都恢复如初。
凌晨两点的街道上,基本上难以看到行人,道路两边的路灯也早早的熄灭了,一行人走在街道上面,无人做声。
“呼……”赵革命重重的吐了口烟雾,看着被黑暗吞噬的小德玛、项天以及老伍,猛然道:“这件事真的就是阿三做的么?”
“啊?”小德玛愣愣的应了一声,瞅着有些神神叨叨的赵革命,自己抿了口香烟:“你瞅瞅阿三那叼JB样子,不是他是谁?”
“嗯?”
赵革命并不搭理小德玛,目光看向项天。
项天眉头紧蹙,看着煞有其事的赵革命,摆手道:“应该,差不多吧。”
“行。”赵革命点了点头:“也许确实是我想多了。”
几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各自散去。
该回家回家,该进医院进医院。
……
第二天,早上十点。
市人民医院,三楼住院部。
阿三以及他的贴身小弟俩人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
“嘎吱”
这时候,病房门被戛然推开,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门口。
关好房门,中年男子瞅着病床上看过来的阿三两人,咧嘴一笑就进去了。
“你们的情况看上去不太乐观昂?”中年男子自顾自的摞了个凳子坐在两病床中间的过道里。
“你……”
阿三有些疑惑的说道。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好像很眼熟啊。
“嗒”
中年男子把墨镜取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阿三。
“你!你……”
阿三瞅着这张充满沧桑气息的脸庞,整个人从内心里涌出一股子害怕,说话都打哆嗦。
“对,是我。”中年自得一笑,跟着伸手摸出包香烟,自己点上,“吧嗒吧嗒”的裹了两口,然后直言道:“今天我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的。”
“交易?”阿三愣了一下,瞟了眼睡在隔壁床上的小弟,冷哼一声:“咱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对不起,我没兴趣。”
“哦?”
中年男子淡定的应了句,顺手从怀里摸出一份医药费单子以及病历本,随意的翻了翻然后丢在了阿三的身上。
“肖飞,男,四十岁,手筋脚筋被利器划断……”
中年男子非常娴熟的就把阿三的病情给背诵了一遍,一副对阿三病情了然于心的表情。
说完之后,中年男子不再说话,而是自个低头抽烟,看上去很是悠闲。
阿三躺在病床上面,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同时还变得有些犹豫,心事重重的样子。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了起来。
两人都知道,这时候,谁先开口,那么气势就弱上了一分。
阿三眼神直愣愣的瞅着抽烟的中年男子:“你来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始终,阿三还是沉不住气的率先开口。
中年男子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说:“说了啊,找你搞个交易呗。”
“说!”
“过两天你就出院,然后回到攸县,找上面申报你的情况,换句话来说,就是诉苦,你的任务就是在刘晓天面前猛喷赵革命。”
“你想挑起赵革命跟三叔的关系?!”
阿三明锐的察觉到了中年男子的目的。
“机智。”
“我要是不肯呢?”
“回答错误!”中年男子冷声说了一句。
“咣!”
话语刚落,手里的巴掌直接扇在了阿三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掌印。
“草泥马!”
阿三愤怒的骂了一句,但丝毫提不起动作来。
“愤怒!冲动!”
中年男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毫无征兆的又是两巴掌上去,响声很是刺耳。
干完这件事之后,中年男子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从兜里摸出两张银行卡丢在了阿三的脸上。
“手脚筋都被人给挑断了,说白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下半辈子基本上没戏咯。”中年男子煞有其事的说:“貌似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