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下并没有任何胆敢轻视众位的意思,不知小友此言从何而来呀?”
虽然心中诧异,但安棓和昭仍旧极力摆出一副和善的表情开口问道。
“呵呵,安棓天师,华夏有句俗语,叫做‘水贼过河甭使狗刨’,你我都是明白人,尊千叶家为主,这尊其为主一句话,日后的说法可是多得很啊,会不会架空?会不会挟天子令诸侯?”
“而且此时正是多事之秋,你们尊其为主,不过是想着将这一堆烂摊子丢给他千叶家罢了,况且所谓东瀛之主,可不是一句话说封就封的,他们的积淀,他们的人脉,他们的威望和运作能力等等等等,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而且话又说回来,尊他们为主,与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难道你们真的认为,自古便驻守东瀛的北辰一刀流会由于这样一点瓜葛而任我驱使么?安棓天师,请勿复出此小儿之言啊,哈哈哈......”
李云洛口中虽然朗声发笑,但脸上可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双目明亮的盯着安棓和昭。
“哦?云洛小友此言倒也有些道理,倒是老朽疏忽,并未考虑到这些因素,那么云洛小友又有何建议呢?”听到李云洛这样毫不掩饰的讥讽,安棓和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竟丝毫不以为意。
眼看着安棓这样表现,李云洛也不恼怒,心中自然知晓双方都在不住的给对方下套,故而微微一笑直接开口言道:“这样吧,我有一提议,还请安棓天师和平课长能够考虑一二,首先,我们会去闯塔,而且不论我们是否营救成功,这教廷的麻烦,我们都会想办法替你们搞定,同时就算我们救出了千叶雨田,也不会对东瀛的格局做任何干涉,更不会要求你们,奉他北辰一刀流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