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浓烈的尸体的臭味扑面而来。黄柏溪看到飞鸿掩住了鼻子就问道:“怎么了?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弄烈的尸体臭气就窜入了黄柏溪的鼻子中。黄柏溪眉头微微的皱起,然后掩住了鼻子。
在飞鸿和黄柏徐面前的是两具尸体,只见这两具尸体诡异的暴涨,几乎长成了三米,而且十分的瘦弱,像是一个两根竹竿。
更加让飞鸿和黄柏溪感到恶心的是这两具尸体的肚子都炸开了。虽然一个人在地上趴着,但是看着周围的内脏也知道这个人的肚子也莫名其妙的炸开。
这两个人的头已经顶到了木屋的旁边由于身体暴长,这个窝棚的另外一面已经被脚穿透伸了过去。
“这·····这怎么和陈老汉还有那小三子的一样!”
飞鸿和黄柏溪虽然先前已经看到过陈老汉的尸体,但是如此恶心的场面飞鸿和黄柏溪还是感觉到了胃里翻腾。飞鸿和黄柏溪谨慎的走了过去。
这地上的两个人面色惨白浑身已经开始浮肿,而且有些地方已经生了尸虫,显然是已经死了许久了。其中一个人面朝下爬着,看不清面目。从背影来看,是个中年人。另外一个是一个年轻人。
飞鸿抿了一下嘴角,觉得这个中年人有点眼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似成相识的感觉。飞鸿有些疑惑的看着地上的这个中年人的尸体。
飞鸿对黄柏溪说道:“柏溪,你把这尸体翻过来我看看!”
黄柏溪捂着鼻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说道:“这·········这翻开他干嘛,这人都死了最起码一个星期了!”
飞鸿抿了一下嘴角说道:“少废话,你翻不翻!”
这时候黄柏溪一脸苦涩的说道:“这·····这···也太恶心了!我不干!”
飞鸿无奈只能强忍着尸体的臭气把这个中年人的尸体翻了过来。强烈的尸臭让飞鸿几乎窒息,飞鸿努力避过不看那些恶心的内脏,然后仔细向这个人的脸上看去。飞鸿眯起了眼睛,清楚的看到这个人的面目。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周扒皮!”
这个死掉的中年人居然是飞鸿所在的设计公司的总经理周扒皮。这周扒皮怎么会死在这里?不是说失踪了吗?这时候飞鸿发现这个周扒皮的浑身上下有着不少的伤口,尤其是腿上,有很多的血窟窿。而且衣服十分的褴褛,像是在丛林中跋涉了很久。
飞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血窟窿显然是被利器所伤。飞鸿抿了一下嘴角,然后用匕首把这个周扒皮尸体腿上的裤子割开。
这时候黄柏溪一脸疑惑的看着飞鸿说道:“飞鸿,你怎么扒死人裤子啊,你这是个什么嗜好!”
飞鸿白了一眼黄柏溪说道:“滚!”
飞鸿割开了周扒皮腿上的伤口处的布料,这时候飞鸿突然发现这些伤口的周围居然十分的苍白,毫无血色。
飞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利器伤人,如果不及时的止血,皮肤是会变的十分的苍白。但是是整体的苍白不会出现局部的苍白。这种局部的苍白十分的诡异。
突然,飞鸿想到了当年在山上看到的一本古籍。这本古籍主要是记载历朝历代的刑法。其中有一个酷刑叫做水牢。这个水牢不是简单的把人关在水里那么简单。
据记载这个水牢的死角是用黄铜浇注着野兽的头,这兽头狰狞而恐怖,在水牢那种阴森的环境下这野兽的嘴脸尤为的恐怖。
一个铁质的笼子半截浸泡在水中,犯人关在笼子之后下身被水淹没,身体中间被卡了一块木板,让犯人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上半身的笼子设计的极矮小,顶着犯人的脑袋。
这样的构造让周扒皮既不能蹲下又不能站起来,身体呈诡异的角度十分难受。
更加残忍的是这笼子的四周会有长矛,这种长毛的构造有点像现代已经被禁用的十字匕首。这个匕首上的放血槽有四个,可以让伤口无法愈合。
受刑者被这十字长矛刺了下半身之后,血液渐渐的蔓延开来,然后就吸引大批的嗜血蚂蝗。
这些蚂蝗就会钻到犯人的退里,但是受刑人被吊起,下身又疼又痒。但是又挠不住。往往会在这个木板上留下带血的指甲的挠痕。
飞鸿看着这周扒皮的尸体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周扒皮居然可能是经历了水牢而且又死在了这里,飞鸿的心中十分的疑惑。由于死亡的时间很长,飞鸿没有在周扒皮的身上找到致命伤。于是飞鸿一时间看不出这个周扒皮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