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雪:“拆掉了。”
白渺追问:“为什么拆掉?”
沈危雪微微一怔:“因为不需要了……”
“谁说不需要了?”白渺指着他手背上的伤口,有点不高兴,“这伤口这么深,不包扎好,要是不小心再碰到怎么办?”
沈危雪的语气莫名低柔下来:“不会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
白渺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转身走向橱架,熟门熟路地将细布拿了过来。
“必须重新包扎。”她说,“把手放好。”
她说话的态度相当硬气,沈危雪听了也不恼,反倒顺从地伸出手,由着她拿着细布,在他的伤口上缠来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