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危雪低声道:“我不可能永远是剑尊。”
荆翡闻言一笑:“怎么突然这么悲观?只要你想,谁还能……”
他话未说完,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反噬又加重了?”
沈危雪静默不语。
荆翡看着他,终于明白了他的顾虑。
他担心的其实不仅仅是身份上的约束,不如说,随着欲念和yīn暗面的增长,他的道德感只会越来越低,身份于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真正担心的,是在欲念中彻底迷失自己。
一旦理智和欲望失去了界限,到时候,想必连他自己也无法分辨,他对白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