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

“但是她喜欢你。”徐枫自嘲地笑了笑，“刚好我看到你救了夏小姐后她就总是偷偷跟着你，所以我……”

“我原本只是想让她对你彻底死心，但我没想到你和夏小姐……”

说到这里，愧疚感彻底淹没了他。

顾西忱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语气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壹扌合家獨γ所以是你灌醉了我，也是你把夏初月弄到我床上来的。”

徐枫惭愧地低下头，默认了。

“砰!”

顾西忱狠狠一拳把徐枫的脸砸到一边，眼底瞬间布满了血丝。

这么多年他一直用各种方法伤害夏初月，却不知，她原来只是个无辜的工具。

徐枫顶了顶松掉的牙齿，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对不起。”

顾西忱胸腔大力起伏，他指着门口言简意赅地道：“滚。”

夏初月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这么大的动静，她也只是偶尔瞥两眼而已。

顾西忱的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夏初月面前的。

“对不起。”

那一瞬间，那个混乱的夜晚突然在他脑子里变得无比清晰。

他记得夏初月的生涩，记得她一直在推自己，记得自己进入时她的哀叫，还有次日醒来时床单上刺目的红色。

这些小细节都被当时觉得自己被耍了的自己忽略掉了。

顾西忱蹲下身握住夏初月的手，重复道：“对不起。”

他不仅夺去了夏初月的初夜，还把她弄成了今天这幅样子。

“你明明是那么胆小的人，”明明自己声调高一点就会惴惴不安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夏初月漠然的脸飞快抽动了一下，只是顾西忱没有看到。

晚上，顾西忱看着夏初月睡熟后，来到客厅从酒柜中拿出最烈的伏特加。

食道被刺激得生痛，但顾西忱还是觉得不够。

一杯接一杯，茶几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顾西忱逐渐意识混沌起来。

“呕！”

没吃晚饭的胃经不住这样的摧残，开始绞痛起来。

冷汗涔涔打湿了额前的黑发。

顾西忱蜷缩在沙发上，不由得想，胃癌该有多痛呢？

卧室门被打开，夏初月慢慢走了出来。

顾西忱按住胃部走到她面前：“怎么醒了？要喝水吗？”

夏初月的眼睛扫过他汗湿的头发，最后停在了地上的秽物上。

她转过身向厨房走去，机械地张开嘴：“西忱……胃痛……醒酒汤……”

顾西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西忱……胃痛……醒酒汤……”夏初月边重复边打开了冰箱门。

心脏像是被无数小虫子噬咬着，传来细细密密的痛。

他以前总是和朋友出去喝酒，有时候也会喝得胃痛，夏初月就会数落他不注意身体，然后给他煮上一碗暖胃的醒酒汤。

即使被顾西忱伤得伤痕累累，即使心如死灰到要去自杀，但在顾西忱胃痛时给他煮醒酒汤像是刻在了灵魂里，几乎要形成本能。

夏初月没开厨房的灯，客厅的灯遥遥照进来，显得她身形格外单薄。

但她的脸上竟然带着笑。

顾西忱走到她身后，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对不起。”

一阵黑暗袭来，顾西忱无力地倒了下去。

身体倒地的闷响惊动了夏初月，她回头看了一眼，麻木的眼神竟慢慢清醒起来。

第二十三章

顾西忱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点滴在旁边慢慢滴着。

周言连忙把床摇高了一点：“顾总，您急性胃炎晕倒了，多亏夏小姐联系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顾西忱正头痛欲裂，闻言手一顿，狐疑道：“夏初月联系的你？”

“是啊。”周言按铃叫医生过来，“我看夏小姐说话挺正常的，应该是恢复了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