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婼,妍斓,既然你们已经前来,我就算不说,那你们也已经知道,我让你们前来的目的,所以,我也不在多说什么废话,你们就直说吧。”
“父王,你说的不错,不管我和妍斓,能不能猜到什么,那我们只知道一点,你既然我们前来,那必定是有事情,是要和我们商议。”
妍婼听见父王所说,她也只是嫣然一笑,她见父王,是面无表情,也并没有说什么废话,便向她直接说起,她对于战况的看法,以现在的情况,想让兰国退兵,根本不可能,如果蝶国想要取胜,那以一国之力,是无法抵御,两国的侵略,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联合其他的国家,先击败入侵者。
“父王,你说的不错,这以我的看法,我是想和雪国联合,我虽然不能确定雪国,是不是同意此事,但是,我却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办到此事。”
“妍婼,你虽然如此决定,我也没有什么异议,我只是在担心,如果雪国,没有同意联合,那你该当如何,毕竟凡事,都有可能失败,并没有例外。”
妍婼知道父王,对战乱的看法,这让她是面无表情,她是想和雪国联合,她见父王,也没有什么异议,却有些担心,只是在反问此事,她也只是似笑非笑,正如父王的说法,就算如此,那她也必须如此行事,这也是唯一的对策,如果父王另有对策,可以解决战乱,她宁可放弃此事,听从父王的提议。
如果没有,她就算知道此次,在联合雪国,不一定能成功,那她必须冒险一试,而且,她之所以如此行事,她却有其他的用意,就像当时,她让女孩前去府邸,去通知凤雪、涵妨、妘柳、翎妏,前往雪国的想法,是一样,这不管女孩,是听命于谁,到底是不是兰国的人,她只要如此,就会知道答案。
“父王,我们和雪国联合,无论是个人,还是整个蝶国,都是利大于弊,所以,我不可能放弃,就算我此行,以失败告终,我也能安然无恙。”
“妍婼,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实力,你可以借助朱雀逃走,即使是面对真仙,你也可以安然无恙,更何况,只是普通的修炼者。”
妍婼向父王所说,这让父王,是似笑非笑,反而向她说起朱雀,她也只是嫣然一笑,她虽然拥有神兽,她也知道战乱的情况,所以,她便打算让玄武和桑蛇,是留在蝶国,可以让二者相助战乱,她虽然如此行事,她还要征求,父王和母后的看法,她见父王,也没有什么异议,却又向她反问一句。
她虽然是如此决定,那不知道,这玄武和桑蛇,是不是同意此事,既然父王如此一说,她也只是似笑非笑,她便意念一动,她这才让玄武和桑蛇,从灵戒中而出,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玄武和桑蛇,她见二者,互相对视一眼,却是反应各异,那也只有桑蛇,反而是向她开口,在同意此事。
“妍婼,你既然已经决定此事,那我和玄武,也没有什么异议,我只是想嘱咐你,在你前往雪国的途中,要一切小心,如果遇到何事,就多问问朱雀。”
“桑蛇,你就放心吧,我就算在前往云国途中,遇到什么危险,那也还有朱雀应对,我如果有什么损伤,那在回来之后,你可以指责朱雀,没有护我周全。”
妍婼听见桑蛇所说,这让她嫣然一笑,她想让桑蛇,不用担心什么,她见桑蛇,正色一颔首,就算桑蛇不说,她也知道桑蛇和玄武,是在担心自己,会在途中,遇到铭煦的追杀,以她的修为,是无法和铭煦抗衡,所以,她才说起,是让朱雀应对,以便让桑蛇和玄武安心,她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就算有危险,那和整个蝶国,在相比之下,她却是微不足道,这除了二者之外,她还打算,将剑茫剑和凝别剑留在王国,而她只是留下,竹艳剑和移尘剑,她之所以如此行事,她也想让灵剑,也同样相助战乱,而且,她还打算,将土兵和木兵留下,她虽然如此决定,她见父王,是面无表情。
还没有等她开口,在说些什么,她见父王母后、妍麟、妍斓,都在反对此事,这最根本的理由,她如果留下这些,那她在途中,必定会遇到不测,她却是凶多吉少,就算他们不说,她也同样知道此事,那她并没有改变想法,却让父王,给否决了,她就算不在意,自身的安危,那也要未雨绸缪。
既然是这个结果,她也知道父王,是什么意思,只想让她收回,所留下的物品,她却有些犹豫不决,那她也听从了,父王的说法,她便向父王和母后嫣然一笑,她想让他们,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这以她的修为,就算不敌对方,那也可以趁机逃走,根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