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影壁,依稀可以看见斑驳落漆的栏杆和生草半尺的庭院。
仔细去看薄雾里朦胧的亭台楼阁——
屋顶上缺瓦,水榭里缺水,干涸的池塘里只剩枯枝淤泥一片。
再回头去看第二幅绘图的后巷角门,落笔同样精细,厨房里有柴火有热灶,锅里空空,没米。
她这下看明白了。
“淳于闲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