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亮光。姜鸾蜷缩在床上,在睡梦中不安地搂住了自己的肩膀。
她又梦到了洛水里漂流的那一夜。
苑嬷嬷哭着把她塞进大箱笼里,推进了洛水支流。
那时候已经入秋了。自从六月里得知二兄唯一的遗腹子也没保住,她在临风殿里睁着眼,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三四夜便得了热风寒倒下了。从此一场大病接着一场小病,直到入秋都不怎么好。
京城再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