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
叶嘉陵感觉到有热热的指腹在他的疤痕上抚过,他微微合眼:
“这是生言言时候做手术留下的。”
江倚楼另一只大力抓着他腰肢的手立刻松了下来。
“疼吗?”他问。
“当时打了麻药,不疼。”叶嘉陵摇摇头。
比起疼痛,也许那种未知的恐惧更让人煎熬。
毕竟是男人生子,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江倚楼正视这个他一直觉得丑的男人——此时此刻,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