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的，”灰原哀的笑容有些苦涩，“他和琴酒不同，虽然不擅长体术，但会招揽人才头脑出众，不怎么在外面露面，可是谁也不会忘记他的。”

“你是没见过，那些真正的犯罪者面对乌苏酒时，如同收藏家看到蒙娜丽莎时的狂热。”

“现在组织的经济他也有掌握，几乎能说是组织里排名前五的话语者，当年组织里的卧底就没有能在他眼前逃离的，他几乎把组织内部上上下下肃清了个干净，日本公安FBICIA……我就没见哪个组织在他手下落得什么好下场，他发起疯来是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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