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移的选择他，这就足够了……

“殿下。”苍玄哑着的声音有些沉闷，望着姜怜，更多了几分无奈，抬起的手抚上她的脸庞，轻叹道:“殿下变坏了……”

她就是这样了解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她便给他什么。

她知道他在意她，知道他不会真的那么做，所以她故意放纵他。

“……”姜怜被他莫名其妙的说变坏了，她很不解。

她那里坏了？明明是他更坏才对，每次一生气都要折腾她，她反抗又反抗不了，只能妥协。

现在她直接妥协了，又被他说坏……

“不过，我喜欢。”苍玄望着她笑着，笑的欣喜，肆意。

他确实喜欢，喜欢姜怜这么了解他，明白他想做什么，知道他会做什么，会怎么做。

“……”姜怜对他这又突然的喜欢更是……也算是明白。

看他笑了，那应该是哄好了，不生气了。

姜怜也松了口气，望着他问道:“不气了？”

苍玄俯下身在她被蹂躏过的唇瓣上轻啄，脸庞的郁色散去，嗓音含着淡笑:“我怎敢和殿下生气。”

“……”听到苍玄这话，姜怜有些不想理他，他有什么不敢的，总是气完了，被哄好了才说这句话。

他既然不气了，姜怜也抬手将被他扯开的衣襟拢了拢，但她刚动手，便被苍玄捉住了玉手。

苍玄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香肩上，而后对上姜怜的目光，勾起的唇角露出一抹坏笑:“殿下，衣衫乱了……”

他这一句衣衫乱了，姜怜听出是什么意思了。

但她不想。

至少现在不能。

“你待会要回宫。”姜怜可不想白日里就和他胡闹，已经哄好了，他都不气了，还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