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想了想，很听话的没有再乱动，但她也小声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虽然姜怜不知道，但她能感觉到她应该是睡了很久。

因为姜锦晏和苍玄看似伤都已经养好了。

“三个月。”苍玄说着，也向姜怜身旁更靠近了一些。

这三个月里，是苍玄最煎熬的。

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姜怜会不会离开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

“……”听到她这一睡，睡了三个月，姜怜也是很惊讶。

没想到她只是做了个梦，就睡了这么久吗？

“殿下……”苍玄的声音在姜怜耳边响起，他靠的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那沙哑的嗓音中很是疲惫。

“嗯……”姜怜应着，她知道苍玄在她昏睡的这些时日里，许是没有一日好好歇息过。

所以，她没有和他说什么，是想要他今夜能好好睡上一觉。

看他消瘦疲惫成那副样子，她真的心痛的厉害。

“殿下祭剑时，可有想过我？”苍玄问这话时，他握着姜怜的手紧了紧。

他很想知道，姜怜在祭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告诉他？她那时，是想要为了苍生而抛下他吧……

“……”姜怜顿了顿，被苍玄握着的手，也下意识的回握了他。

她很难回答苍玄的这个问题。

她是有想过苍玄的，有想过她祭剑死后，苍玄会有多痛苦，她也有想过要不要将剑和信拿出去，在告诉他之后再做决定。

但她思虑过后，还是决定，当时就祭剑。

因为她知道，如果告诉苍玄，让姜锦晏知道，他们绝对不会让她祭剑。

“有想过……”姜怜缓缓开口：“可……可神玉不毁……”

“那殿下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苍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