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或是萧衍之。”苍玄在说出他们的名字时，声音都冷了几分。

他暗中查了许久，后来又有星野的帮忙，所有的线索和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都指向了他们。

有谁能和风雨楼做那么多次交易，让风雨楼对他多次刺杀，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最想要他死的人是谁，苍玄再清楚不过。

他怀疑萧煜，也怀疑萧衍之。

但苍玄更倾向于后者……

“他们……”姜怜微皱起眉，细想所有她能想到的那些事，确实只有他们，才最可能会是那幕后的风雨楼令主。

“你既怀疑他们，可有去查？可有告诉圣上？”姜怜问道。

苍玄现在不在圣京，有什么事要做很是不便，若他对此事已有定论，那他该告诉圣上的。

“只是猜测，未有实证。”苍玄迟了一瞬道：“还是再等等。”

“再…等等，也好。”姜怜想了想，也明白苍玄为何不告诉圣上了。

没有实证，只是猜测的话，那把这些告诉圣上，即便圣上偏爱苍玄，也会觉得是苍玄陷害他们。

只有有了实证，再去告诉圣上，让他们无可辩解，那才是最好的。

“所以皇兄猜到的，也是他们？”姜怜问道。

苍玄点头道：“陛下也是有猜到的，但还未有铁证，所以也未将此事告诉圣上。”

“这样啊……”难怪他今日会问她有没有猜到。

她还想着姜天宸那么问，那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

苍玄如此一说，她果然是认得。

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谁？

是萧煜，还是萧衍之？

姜怜有些觉得是萧煜，但又觉得会不会是萧衍之？

这个看起来总是那么无害，看起来总是对苍玄心怀愧疚的人…

他们两个，一个对苍玄是不加掩饰的杀心，一个是总想要亲近苍玄，想待他好……

虽然萧煜对苍玄杀心极重，但姜怜总觉得萧衍之更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