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君河见到父亲如此狼狈,不仅没有上前搀扶,反而捂着腰,倒退了几步。
他生怕这个号称聪明人、大智者的亲爹给自己下套。
假装疲惫,实则是在演一出逼真的苦肉计!
如果上前,肯定就会挨一闷棍!
“留着你……的腰……干什么?
天天让你……有机会……钻寡妇家……的被窝吗?”
君嗣气都喘不匀,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君河一听就不乐意了,有些愤怒地说道:“爹!你这不是诽谤吗?
你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你敢发誓……我说错了?你说你,今天一上午去干嘛了?”
君嗣质问道,他已经慢慢恢复,能好好说话了。
君河愣了一下,这一问着实把自己问住了。
从塔楼出来之后,他的确消失了一阵。
可父亲怎么知道的?
他想先试探一下,便强装镇定地说:“去海神广场了啊,今天可是海神节啊,老爹!难道你忘了不成?”
“我忘个屁!你小子跟我说实话!”君嗣再次厉声喝道,语气中满是威慑与不满。
“真的啊!在广场呆了一上午!”君河仍然咬牙坚持。
只是那股镇定的气势已经削弱很多。
“你放屁!
你要是在那呆了一上午,你身上应该熏满了菜肴的香味!
而你现在身上,全都是胭脂的臭味!
跟狐狸精的骚味!
你当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顶着我的名号,在族里招摇撞骗,乱搞男女关系!
小心你哪天才得了一窝子野种!
个个都张着嘴叫你给一个族长的位置!
我现在就把你的腰打断,让咱家趁早了结了你这个不孝的祸端!”
君河一听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早已让父亲知晓,瞬间感觉自己曾经那些伪装都被扒个精光!
恍若赤身**般地站在万人跟前,动弹不得!
就在君嗣那根结实的拐杖即将粉碎君河的腰杆子的时候,一个矮小的身影突然出现。
推开了那紧闭的屋门,阻止了这场老子对儿子的伤害,也恰好救了既是儿子又是老子的君河。
“哟!我家最聪明的皓里怎么突然来了。”
君嗣咚的一声,将举起的拐杖直接捅进了地上,把所有愤怒的表情全一股脑地丢在脑后。
脑前则实实在在地贴了一副灿烂如花的笑颜。
只是这朵花并不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且一朵干干巴巴的残花。
一朵满脸沟壑纵横的老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