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君商的尸体前,磕了三个头。
之后,他们便把悲伤抛到脑后,将墨都围了个起来。
“墨都!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说!”一个幸存的青年男子冲着墨都喊道。
“这里只有你没喝酒!你肯定看到了所有的事!”另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走到前,边哭边说道。“你为什么浑身是血?这些人是不是你杀的!”丧子之痛让一个老奶奶失去了理智,指着墨都就说。
此时此刻,质问宛若洪水决堤,瞬间淹没了坐在地上的墨都!
墨都已是有口莫辩。
当人们认定一个人有罪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有罪。
“他一个孩子能做什么!”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乔勒阿婆!墨都心中说着,伸着脑袋去找声音的来处。
那声音的来处正是从人群中挤出来的乔勒!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人群中央,一眼望见成为众矢之的的墨都,瞬间便紧紧抱在怀里!
她只是刚刚醒来。
可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听见一群人在争吵着什么。
当她起身走过去查看,竟然发现族人正在对墨都语言讨伐!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养大的孩子!
即便这个孩子已经不跟自己住在一起!即便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也不允许别人伤害这个孩子!
“你没事吧!孩子!”乔勒检查着浑身是血的墨都,她生怕这个孩子受了什么伤!
“我没事。阿婆。”墨都小声回答着,好像自己在人多势众之下,已经没了任何反抗的气势。
“没事就好,我们走。”乔勒把自己污渍斑驳的外衣披在了墨都身上,准备将他带走。
“哪里也不许去!必须解释清楚!这个野种!就是他给我们带来了灾难!”君河拦住去路,指着墨都就开始喊叫。
“你说谁是野种呢!”乔勒把墨都藏在自己身后,仰着头就顶在了君河身前。
“就是他!万霭墨都!”君河依旧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指着墨都就喊道。
人群中,终于有一个存活下来的老者看不下去了,便上前说道:
“你别这么激动啊,君河。这话不能随便说的。
而当墨都知道海盗要害我们时,就来报信了,他怎么会反过来害族长呢?
虽然他平时不听别人的话,他可是特别敬爱族长的。
而且他还是一个小孩,要杀也只有他被海盗杀的份啊。”
“老伯说得对。这地上有些巨兽的脚印,没准是海神现身拯救了我们。”一位乔勒的朋友随声附和道。
君河眼看有点说不过他们,便破罐子破摔,大手一摆,随口说道:
“你们别掺和!我有我的想法!”
这话倒是没错,君河当然有他的想法:现在正是清理掉族长的私生子的最好时机!
族长已死,年轻的男人们也死得**成,新任族长的候选人基本上已经非皓里莫属!
正当君河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不远处一阵惊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天当!我儿天当!你死得好惨啊!”
原来,福长老的儿子被海盗误当成成年人,给砍了头了!
“天杀的海盗!天杀的海盗!”福长老仰天怒号着,眼泪像瀑布一般从他那往日波澜不惊的脸上奔流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海盗不是天杀的,是万霭墨都杀的。
而他知道的是:
他必须把这份愤怒与悲伤转移到一个人身上!
万霭墨都就是这个人!就是最佳人选!
福长老穿过人群,抱着儿子的尸体,走到了墨都的面前。
“你为什么害死我的儿子?”福长老又恢复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只是泪水太多,难掩悲伤。
“我没有!”墨都背黑锅已经背累了,多余解释的心情都没了。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因为他知道,福长老会这么说:
“你素来跟天当不合!趁着海盗入侵你暗中抱负!你还我儿命来!”
而乔勒听到这话更加不乐意了,指着福长老就吼道:
“福长老!我敬你是三大长老之一,平日德高望重!为何今日如此堂而皇之地污蔑起人来!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墨都是凶手!”
“就凭他不是本族之人!”福长老的脸像没有水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