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主空气’所彻底污染了,那些民族精英在嗅到这个味道之后立刻就趴了出来,他们所想到的就是本名族的自主、自决直到完全脱离联盟实现那所谓的独立……那些举动将曾经他的居住地所出生所生长的家园国家。
送入到了坟墓当中,直到今天顶着他名头所重生的……不过是一个空有躯壳的傀儡而已毫无精神。
而对于这位平常都需要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来说……他对于这一切的记忆开始于一个夏天。
那是一九九一年的夏天……彼时的他还很小,很年轻。
但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是一位光荣的少先队员了,在过上几年就可以成为一位共青团团员了,他可以以同志的身份来称呼其他同志了。
同志,你好。
曾经……那也是无数人向往和光荣的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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