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赫夫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样的画面:自己穿着笔挺的制服,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周围是恭敬的同事和羡慕的目光,那是多么令人向往的生活啊。?′?咸(=鱼D看μ?±书>>网¤·$ μ追#;¥最£新!>章\¨D节¢[
可问题是——这看似美好的跳板,不是谁都能踩得稳的。
特警队的门槛,从来都不是一个摆设,它就像一堵高耸入云、坚不可摧的高墙,横亘在那些空有野心却没本事的人面前。
这堵墙,冷酷而无情,它不会因为你的甜言蜜语而降低高度,也不会因为你的苦苦哀求而网开一面。它就像一个公正无私的审判官,用最严格的标准筛选着每一个想要进入的人。
这里,可不是那些混日子的人能待的地方。
每一次任务,都像是一场生死赌博,可能变成生死簿上那冰冷无情的一笔。
实力不够硬的人,就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要么早早认怂退出,在现实的压力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离开,从此告别这个充满挑战与荣耀的地方;要么被现实这头凶猛的野兽毫不留情地碾成渣滓,在痛苦与绝望中结束自己的特警生涯,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朱赫夫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他们抱着镀金的心思,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兴高采烈地走进这扇大门。可现实却像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们心中的热情。
训练时,他们狼狈不堪,汗水湿透了衣衫,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实战时,他们慌乱失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面对枪口时那一瞬间的犹豫,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破了他们那虚伪的伪装。
这些,都会成为筛子上的小孔,把那些不够格的人毫不留情地筛掉,让他们只能带着满心的遗憾和失落离开这里。
朱赫夫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双手,曾经无数次握紧那冰冷的枪械,在训练场上挥洒着汗水,在实战中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指节上,还留着训练时留下的茧,那厚厚的茧,就像岁月刻下的勋章,记录着他每一次艰苦的训练,每一次顽强的拼搏。
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那是上次行动时被跳弹擦伤留下的。
当时,子弹像一颗愤怒的流星,带着巨大的力量呼啸而来,擦过他的虎口,瞬间,鲜血就流了出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枪。
但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投入到战斗中。
这些痕迹,不是为了装饰自己而存在的,它们是某种无声的证明,就像一部部生动的史书,记录着他在特警队的点点滴滴,证明着他扛得住这里的重量。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危险的地方,他就像一棵坚韧不拔的青松,无论狂风暴雨如何肆虐,都始终屹立不倒。
跳板?朱赫夫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m_i!j+i~a_s~h,e`._c+o!m/
呵,前提是,你得先站得稳啊。
而很不巧合的是,朱赫夫恰好就是那种自身实力硬得像块淬炼过的精钢的人。
他站在特警队训练场的边缘,望着远处那片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沙地,思绪却飘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家族里的人围坐在宽敞而奢华的客厅里,灯光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辈们的脸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在讨论着一场重大的商业交易。
凭借家里面的运作,他其实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更为清闲的部门,一个风吹不着、雨淋不到,每天只需按时上下班,不用面对那些危险和未知的地方。
朱赫夫深知家族为他铺好的这条路是多么的平坦和舒适,那是一个可以让他远离危险,享受安稳生活的地方;另一方面,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却在隐隐作痛,像是一头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渴望着冲出去,去迎接挑战,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到那些特警队员们身姿矫健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和邪恶。
那一刻,他的心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