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劝,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打铁还需自身硬。”
“我宁云城钟家自此不靠任何人,富贵兴衰,任由天命。”
众人听到钟家的这些过往秘辛,均为黑石城府钟家以往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
事已至此,众人亦没有了继续宴饮的兴致,纷纷起身,劝慰了钟允几句,告辞离去。
望着顿时空荡冷清的前堂,钟允像泄气一般瘫坐在太师椅上,钟桓,钟岳陪在兄长左右。
“二弟,三弟,没有事先和你们商量,我私自做下今天的决定,你们不会埋怨为兄吧。”
“大哥何出此言,父亲早故时,我们兄弟二人还年幼,是大哥你为了用那微薄的军饷补贴家用,未满十五岁就加入帝国军队对抗兽潮,身上的伤疤比家中案板上的刀痕都不逞多让。”
钟桓顿了顿,言语哽咽。
“这些年你帮着母亲养育我兄弟二人长大成人,还靠着刀尖上舔血博下了这宁云城钟家的诺大家业,怎奈我兄弟二人天资愚钝,文不成武不就,实在无法帮助大哥太多,内心愧疚难当。”
“二哥说的是,长兄如父,这些年大哥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和二哥一直铭记在心,丝毫不敢忘却,他黑石城府钟家薄情寡义,我们兄弟何必仰他人鼻息,大哥你是家主,你的决定就是宁云城钟家的集体决策。”
“好兄弟,今后你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哪怕没有大树乘凉也绝不再做任何人的门下之臣。”
兄弟三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好!好!好!有子如此,夫复何求,我钟家男儿必当如此。”
这是钟家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