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会脑子抽筋去当这个冤大头。
秦明双眼圆瞪,义愤填膺,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最后大手一挥,把自己的长老铭牌拍在桌案上,
“我押十点,押钟楚赢!”
在场的几位鼻子差点气歪,你这吭哧瘪肚,脸红脖子粗的,最后只押十点,学校的一份最低等的丁餐还需要八贡献点呢。
“秦老狗,你真是不要脸到家了,钟岳当年和你关系莫逆,谁知道你竟如此慢待他的子侄,唉,人走茶凉,人心不古啊!”
钟岳好像是秦明不可触碰的逆鳞,秦明勃然大怒,骂道,
“行行行,是你们逼老子的,老子一人和你们对赌了,以后别说老子手黑,你们随便押,老子和你们几个赌了,输了回去砸锅卖铁,豁出脸皮找师尊讨要,也和你们赌定了!”
众人顿时被燃起了激情,好像忽然被打了鸡血,
“记上,我押两千!”
“我押五千!”
“我押八千!”
“不行,我再追押五千!”
“我也追押五千!”
在座的十三人足足押了十一万贡献点和秦明对赌,要知道天青学院一个长老的月俸也不过才一千二百点,一个执事的月俸不过才八百点,这些人为了坑一次秦明,可谓是下了血本。
秦明哭丧着脸,好像死了亲娘老子一般。
其他十三人各个踌躇满志,志得意满,暗想,秦明这老货既是执法堂长老,又是外事堂长老,身兼两职,两份月俸,家底颇为丰厚,这次总算可以宰一回大肥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