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再去约束他,没有人说他哪里又做得不对,也没有人整天yīn晴不定的需要他去哄,更没人把他当鸟玩意儿,说那么难听的话……
——你只是我养的一只鸟,乖乖听话就好了,逞什么qiáng?
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自己都还记得。那是一种,失望透顶、瞬间幻灭到空白的眼神。
季时今突然坐了起来,胃部隐隐作疼。
他终于意识到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他根本就不该这样跟他说话……
他拨通管家的电话:“严叔,帮我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