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点摇曳灯火,只淡漠地道,“最近夜里多梦,睡得不大好。”
原地等了片刻,不见姜鸾有什么吩咐,又道,“殿下没有事的话,容臣告退。连日辛苦,殿下好好休息。”说着便掀帐要出去。
“站住。”姜鸾喊住了他。
从驼毛毡毯里钻出来,没有趿鞋,只穿着罗袜起身走到他身后。
她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
她低声吩咐帐篷里随侍的几名女官都出去。
等帐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姜鸾走到宽阔挺拔的脊背后,直接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