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宫。没来得及用上的陪嫁,今后再也没有需要开销的地方了。”
年纪相差二十余岁,一个四十出头,徐娘半老,顶着太皇太后的头衔;一个年方二十,青春貌美,顶着太后的头衔。
两个自称哀家,死气沉沉的女人,彼此对坐着,姿态优美地喝茶。
“他必须死。”裴太后喃喃地说。
“他必须死。”谢娘娘也喃喃地说。
两个女人同时笑出了声。
“婉儿。你说的那人是谁?” 裴太后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