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动静越来越大。
姜鸾又麻又痒,躲又躲不开,痒得小腿胡乱扑腾,最后实在吃不住了,边笑边喘,
“怎么每次都这样。别这样一点一点的亲,换个法子亲,好痒。”
裴显是真的醉了,似真似幻,如在梦中。每个字都听在耳里,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姜鸾痒得实在受不了了,索性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寸寸地吻他的脸颊,下巴,眼睑,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裴显居然不否认,任她四处胡乱亲吻抚摸,只低低地嗯了声。
“都是阿鸾的。”
姜鸾又新鲜又好奇,主动迎上去,柔软的唇张开,任他攫取辗转亲吻,气喘吁吁地问,
“那、那这样呢?”
“我的。”裴显抚着被他一寸寸细细亲吻过的柔软粉唇,理所当然道,“是我的阿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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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番外二
夜里雪停了。
晨光自天边亮起, 庭院里的明亮雪色映上窗纸。
今日是除夕。
晚上有场除夕家宴,明日准备着元旦大朝会。其他无甚大事安排。
姜鸾起了身,梳洗完毕, 肩头裹上厚实的雪貂披风, 坐在半开的窗边看雪景。
昨日她特意吩咐下去,不必清扫去雪。一夜过去, 长青松柏树上积雪簌簌,古雅庭院里银装素裹, 屋檐下挂着一溜排透明的长冰凌,煞是好看。
点点被她抱在怀里喂小黄鱼干。
两岁的雪白猫儿, 慵懒地甩着蓬松的长尾巴, 叼着小鱼干,娇声娇气叫个不停。
白露站在姜鸾身后, 熟练地挽起双螺髻,缠金丝绦一股股地编进乌发里。
身后的寝堂里传来一阵细微响动。
白露回头看了几眼,悄声回禀,“里头那位起身啦。喝了床头搁着的醒酒汤, 去沐浴了。”
姜鸾“嗯”了声,问, “走路稳不稳?”
“走路倒是稳妥的。但是刚才起身前,坐在床边停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头疼还是在恍神。”
十几股金线细细地编进了发辫里, 又在眉心点上一点梅花钿。
白露捏着几只精巧的花钿, 还要往脸颊上贴, 被姜鸾拦住了。
“是最近京城时兴的花钿妆。”白露指尖掂着精巧的花钿, 劝说, “配上浅浅的绯色胭脂, 极好看的。陛下试试?”
姜鸾直接拒绝,“贴得满脸的,不怎么舒服,再好看我也不喜欢。收起来吧。早上无事,再簪一支钗子足够了。”
白露便从妆奁盒里挑挑拣拣,选出一支长玉钗,对着光可鉴人的铜镜比划,“选这只可好?”
姜鸾点头的同时,铜镜里闪过一个颀长身影。
裴显洗沐完毕,从内寝间里走出来。
今天他穿的是早几日留在临风殿的另一套襕袍。浓淡适宜的暮山紫色极衬托他,满身的锋锐气质都内敛了几分。
宿醉之后,多多少少都有点头疼,他抬手按着眉心,眉头微皱着。
见了窗边的姜鸾,皱起的眉峰舒展开来。当着御前女官的面,裴显按觐见规矩问安,“陛下万福金安。”
姜鸾嗤地笑了。
挥挥手,让白露带着内殿其他宫人退下。
“好了,没别人了。”指尖轻抚着点点的长毛,她好笑地说,“一本正经的寒暄收起来吧。你难得喝醉一回,头还疼着?”
昨日宫宴的酒烈得很,裴显的额头和两边太阳穴突突地疼,仿佛有锤子在头顶处咚咚地敲,他淡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