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如此娴熟……我自愧不如啊！不仅速度这么快，防御也高到可以硬抗江仨的三叉戟！攻击威力更是高到江仨都得全力防御，但这都比不上鹤怜你骁勇又不失机智的进攻策略……无论是那连绵不绝的贴身攻击，或是那两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外部法阵……说起来，最后那个外部法阵可比我那刃之龙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东中平当然知道昂着头的柯鹤怜就是在等自己和宁无素的肯定，自然立即大肆夸奖起来，并且这次是绝对真心实意的，毕竟柯鹤怜这次施展的‘化光’、‘不朽壳’、‘诡刃’、‘刃归’四个法阵个个都是极为高深的，能掌握个一两个就难得了，可柯鹤怜显然已经全部彻底掌握，甚至还将四个法阵改良至以六阶不到的实力都能施展，虽然效果下降了许多，但这是多么可怕的天赋啊……

柯鹤怜：“哈哈哈，这‘刃归’也是受平哥你的启发嘛，哈哈哈……”

对于东中平的夸奖，柯鹤怜很是受用，转头又看向了宁无素。

宁无素：“从此小女子的性命安全可就全靠柯大人您了。”微笑着的宁无素说着微微行了一礼。

柯鹤怜：“嘶……这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啊……算啦，哈哈哈……”

话虽然不是太满意，但鉴于宁无素竟给自己微行了一礼，柯鹤怜笑的更灿烂更得意了……

宁无素：“鹤怜，这次确实让我大开眼界，绝非揶揄你……不过，你赶快治疗吧，在我们面前就不要硬撑了。”

东中平：“是啊，硬抗了江仨那几击，都知道你内伤不轻了……”

柯鹤怜：“……知道啦，哎，江仨也确实强，尤其是最后那三色三叉戟的威力，还有那金光爆散，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直接给震晕了……江仨！你也赶紧治疗！”

柯鹤怜倒也不嘴硬，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开始疗伤。

“我说江仨，你确定全程都没超过七成实力对吧？”柯鹤怜一边治疗一边还不忘跟江仨确定一下。

同样在疗伤的江仨睁眼肯定的答道：“那当然，跟柯大人约定了是七成，就一定只用七成！”

柯鹤怜这才满意的闭眼继续治疗。

要是换做以前，柯鹤怜若是受伤了，东中平和宁无素肯定心急如焚，如今有充足的神力可以治疗，自然不太在意，两人趁柯鹤怜和江仨疗伤，反而走到一边轻声讨论了起来。

宁无素：“鹤怜的确天才，但归根结底，这次是靠着红色神力对其他神力有绝对的压制力，换句话说，如果鹤怜改用其他神力，七阶的江仨就算只用六成、甚至五成实力，鹤怜恐怕也必败。”

东中平：“我明白你的意思，红色神力仅能在这里使用，回到白耀之后，除非我们找死，不然半分都不能显露……”

宁无素：“即便天才如鹤怜，面对七阶也半分胜算都没有。”

东中平：“哈哈哈，那我们俩可得努力了，总不能拖鹤怜这丫头的后腿吧，啊哈哈哈……”

宁无素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最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或许平哥你也想到了……”宁无素看着不远处的柯鹤怜，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东中平：“什么疑问，你说说看。”

宁无素：“既然……钟长老的话被基本证实了，说明那三方的所谓上神确实是叛贼们编造出来的，这跟东叔和父亲他们叮嘱的也吻合，根本没有什么上神，归神更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东中平：“是啊，不得不感谢爹他们的叮嘱，不然我们若真的信了这鬼话，搞不好哪天就傻乎乎的以为能归神，将自己献祭了……此事鹤怜也早就想明白了，无素你大可放心。”

宁无素：“我不担心这点，我的疑问并不是这个……当初温大人说过，神国的神力源自于神力塔，我们当时默认神力塔的神力必然源自于上神……现在既然确定上神不存在，寰一真神即便存在，也被封印住了，那……天国大陆上各座神力塔中的神力，到底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让东中平愣住了，是啊，这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问题——没有神，这神力从何而来……

东中平：“哎……我原本以为无素你心中琢磨的，或许是神殿编造谎言控制了神民，甚至控制了白耀军这类问题，没想到你想的比这深多了……我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宁无素：“我又何尝不是毫无头绪呢……”

“接下来是东大人还是宁大人？”江仨的声音将两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原来江仨已经治好伤站了起